啟泰道,“我喜歡那種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的,高高在上,把我當灰塵的人。”
“呃……”孟啟泰搔腦袋,笑,“寨主,您跟我開玩笑呢?這年頭,男人哪個不喜歡女人服服帖帖的?”
嶽在庭輕輕一擺手,冷笑,“那些對你服服帖帖的人,看上的大多是你的地位、權勢……今天我得勢,他們情願給我做狗,明朝我失勢,他們就反過來把我當狗,換句話說,喜歡這種人,還不如喜歡我自己。”
孟啟泰聽嶽在庭說的挺嚇人的,就茫然地點點頭,“原來如此啊。“
“那些在你最得勢的時候,都不看你一眼的人,就表示他比你強很多。”嶽在庭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衣袖,“讓這樣的人服服帖帖,才是有趣的。”說完,轉身走了。
“死賤人,還翻出天來了。”木凌邊走邊踩螞蟻,顯得非常的不爽。
“彆氣了。”秦望天拉住他,“你都說他是賤人了,還跟他生什麼氣,快想想辦法吧,下一步要是真讓嶽在庭抓住了嶽南風,估計嶽南風就得被當成殭屍滅了。”
“是啊。”木凌皺皺鼻子,“這嶽在庭說讓發現了嶽南風就先通知他,你想啊,只要嶽在庭再與南風旁邊,嶽南風就不可能正常,到時候他亂殺人,想說他不是殭屍都難了。”
“你沒有辦法治啊?”秦望天問。
“沒辦法。”木凌想了想,“除非他把那身害人的內力都廢掉,不然沒法給他除去屍毒啊。”
兩人一籌莫展,溜溜達達地回到了別院,就見馮遇水坐在臺階上面,手裡抱著只小貓,正在打盹。
“水水!”木凌竄過去,揪住馮遇水腮幫子上的麵皮,“讓你看門你就偷懶!”
“我才沒有呢。”馮遇水趕緊擺擺手,道,“我沒讓任何人進去!”
“嶽在雲吃藥了麼?”木凌笑嘻嘻放開了馮遇水的臉,伸長了脖子朝裡頭望了望。
“吃了。”馮遇水摸摸被捏紅了的腮幫子,道,“不過還是傷重。”
木凌搖搖頭,“唉……可憐的娃呀,我去看看他。”說完,進了房間裡。
秦望天並沒有跟木凌進去,而是在門口臺階上,馮遇水的旁邊坐下,問,“今天有沒有什麼岳家寨的人來過?”
馮遇水搖搖頭,“沒有。”
秦望天微微皺眉,對他道,“你吃飯了沒?去活動一下吧,我替你守著。”
馮遇水一手抓著貓咪的尾巴不讓它跑,一邊搖頭,道,“不要緊,我不餓。”
“唉……”兩人正說話呢,就聽身後突然有人嘆了口氣,兩人猛的一驚,回頭,就見木凌不知什麼時候蹲到了兩人的身後。
“你走路沒有聲音啊?”秦望天瞪了木凌一眼,又看看裡頭,問:“嶽在雲怎麼樣了?”
木凌雙手託著下巴左右搖了搖,“一蹶不振。”
秦望天和馮遇水對視了一眼,覺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他的傷情呢?”秦望天問。
“日漸好轉。”木凌依舊託著腮幫子,上下點了點。
“他沒有吃過東西。”馮遇水道,“一天了。”
木凌往兩人當中擠了擠,佔了個地方坐下,道,“唉……情況不妙啊。”
“你倒是別說四字成語了。”秦望天看木凌,“這回想看大小賤人決鬥是泡湯了,嶽在雲也半死不活的,三天後嶽在庭就繼任了……怎麼辦?”
馮遇水聽了之後,轉臉看兩人,“這個嶽在庭有什麼問題麼?”
木凌伸出一隻手搭著馮遇水的肩膀,道,“水水啊,我告訴你啊,這嶽在庭是人裡面的極品,極品裡面的再極品,他簡直壞到前無故人後無來者,背叛朋友,殺人放火,欺師滅祖外加殺兄弒父,簡直就是渣裡面的渣渣,渣渣裡面的渣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