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家,再一次不像家了。
小佐助見了母親流淚,心中也是十分的難受,伸出小手抹去了美琴掛在眼角處的淚水,反而讓美琴的淚流的更加多了。
過了幾天,木葉依舊是那麼的平靜,七夜的到來也沒有掀起什麼波瀾壯闊的海嘯,甚至連水花都沒有一朵。像七夜這般實力與聲望都已經到了一種很微笑的程度時,不管是忍者還是村民,對他們只能是仰望,那些凡俗的規矩自然無法約束到他們。只是大家覺得,七夜回來了,那麼戰爭就要好打了一些,僅此而已。
“綱手現在在木葉麼?”
七夜捻著一枚將棋的棋子,落入盤中,問了一句。阿斯瑪撓了撓腦勺,眉頭微皺,被七夜這一步給難住了。凝思了片刻之後搖了搖頭,也不知道是說綱手不在,還是說沒有辦法對付。
一邊的卡卡西撓了撓腦袋,阿斯瑪這樣的專注讓他覺得都有一些丟臉。雖然說七夜比阿斯瑪大不少,卻還沒有到長輩的輩分上,卻也應該禮貌一些,注意一些才對。見阿斯瑪還在苦思那棋局,卡卡西帶他回答了七夜的問題。
自四代戰死之後,火影的位置一直空著,自來也與綱手兩人就很少回木葉。也許是因為大蛇丸不在了的關係,想過去那會,三人約定好一起憑著自己的本事去爭奪這火影的位置,少了大蛇丸,火影的光彩暗淡了許多。當然,其中定然也有其他的原因,只是沒有多少人知道罷了。
“有了!!”
阿斯瑪忽然叫了一聲,拿起兵,前擺了一步,有些得意的揚了揚頭,瞟了一邊的卡卡西一眼,眼神中的自信閃爍著美妙的光彩。只是卡卡西卻偏過頭不看他,倒不是兩人有矛盾,只是不想看見阿斯瑪沮喪的表情。
果然,七夜想也沒有想,直接將一枚棋子點在了底線上,輕聲說了一句:“死將,你輸了。阿斯瑪,你的水平還是沒有長,和猿飛比要差遠了。”頓了頓,看著阿斯瑪一臉苦惱的樣子,輕笑了兩聲,繼續說:“下棋如人生,你沒有擬訂一個目標,是保,還是滅,你永遠都贏不了我。你呀,還是太年輕了!”
阿斯瑪與卡卡西臉色稍稍嚴肅了片刻,隨即阿斯瑪臉上又換上一副嬉笑的樣子,將棋子重新碼好,想要再來一盤。七夜搖了搖頭,但卻應了他,重新開了一局。
“自來也也不再木葉麼?”七夜問道。
卡卡西搖了搖頭,有點疑惑的說:“都不在,有事你可以直接問三代大人,想必以您的身份,三代還是會答應的。”
七夜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也不再搭話,一時間院中安靜了下來,只有水聲與竹筒的敲擊聲,頗有一番韻味。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阿斯瑪從中午到這會怕是下了有十多回,一次也沒有贏過,其中時間大多數都是被阿斯瑪所浪費。有些在他看來的好棋,到了七夜那邊就成了致命的破窄。
就如七夜所說,兩人年級不同,年紀是累積經驗與智慧的唯一途徑。而境界也不一樣,七夜從棋子成為了下棋的人,可阿斯瑪卻還只是一個棋子。一個人與一個棋子下棋,勝負自然不必多說。只是七夜沒有說出來,這種事,如果他有本事,還是自己悟出來的好。
“富丘找你,一下午沒見到你人,卻沒想到你跑我這裡來了,呵呵。”
猿飛一進院子七夜就感覺到了,沒有聲張,此刻頭也沒有抬,只是淡淡了回了一句:“富丘?我知道了,如果有空,我會去見見他。”
猿飛笑眯眯的叼著菸斗,一縷青煙驟然間從菸斗裡飄了出來,吐了一口淡黃|色的煙,笑說道:“你這小子,才出去幾年,話裡都帶著官腔,要是讓富丘聽見了還不給你氣死?他好歹也是一族之長。”
七夜沒有回答,心中冷笑了幾聲,鼬已經回到家裡,富丘來找他只有兩個目的,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