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吧。”溫彩溪的話中語氣明顯是溫和多了,不再有方初的咄咄逼人的氣勢。
谷珍仰天哈哈一笑,道:“臭老婆子,你是魔教的人,對嗎?還有你,姓卞的,你殺害我全家,此仇我是記住了的。你們都是想得到《鷹苦咒》下部,對不對?我將這秘籍交出來,你們還不得窩裡鬥麼?我不拿出來,對大家都好,你們何必一定要苦苦相逼呢?”
卞菊花聽之此話,非常生氣,道:“臭婆子,還說自己不知道,到現在逼到絕境了,終於說實話了。不錯,我們二人就是為了那本《鷹苦咒》才來的。快說,在什麼地方?”原來,那卞菊花當著谷珍的面,殘忍地殺害她家人的時候,谷珍竟然是無動於衷,好像從來都不知道這秘籍的事情,當初,這卞菊花心中還有一點猶豫,實在是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了。
谷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侄女,那目光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溫柔呵護,好像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女兒。卞菊花似乎感覺到對方的眼神之中有一種惜惜告別的溫情。卞菊花突然說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有話好好說,千萬不要逼我們。“谷珍沒有說話,而是突然身子後退,只見到她的右手緊緊低抱住昏迷在懷的谷遺湘,就連身在一旁的蒙靈子都感覺到了谷珍的危險舉動。蒙靈子剛想喊出話的時候,就見到那谷珍已經帶著谷遺湘,縱身往懸崖上跳了下去。
卞菊花大聲喊道:“不要。”還是那溫彩溪反應迅速,當即縱身而躍,右手朝下面伸去,當即抓住了谷珍的左臂,她自己身子緊隨著下墜,當即右腳突然靠住在了懸崖邊上的那一塊石頭旁,腳裸內跨,當即穩住了身子,谷氏二人懸空在了半空中,那谷遺湘身子突然脫離出了谷珍的懷中,欲要下墜而去,還是谷珍右手當即抓住了谷遺湘的手臂,一連之下,溫彩溪、谷珍、谷遺湘三人都是懸空在了懸崖邊上。
谷珍抬頭看向溫彩溪,道:“你放手,再不放手,我也要將你拉下去陪葬。你信不信?”溫彩溪勉強的一笑,道:“我相信,但是你這樣做,你難道沒有想過你身邊的那個女子也會一起死掉麼?我勸你還是上來吧。”谷珍搖頭道:“與其這般受到你們這些宵小之輩的追查,還不如死了算了。你放手吧,不然,搭上你的性命可是划不來的。”溫彩溪一陣猶豫,道:“你快說那半部秘籍在什麼地方?”
谷珍道:“我倒是要尋死的人了,你以為我會說出來麼?”而在那山頂上面的卞菊花當即一個箭步跑了過來,上來拉住了溫彩溪的雙腳,喊道:“前輩,千萬要將她拉上來。”溫彩溪心中很是生氣,扭頭對卞菊花喊道:“抓緊了,不要管這樣多。”卞菊花頓時無語,只得聽話似的緊緊抱住了對方的雙腳。
谷珍突然全身一貫力道,朝上面的溫彩溪雙手襲來,溫彩溪感覺到下方傳上來一道凌厲的內勁,有點燙人,當即嚇了一大跳,可是又不甘心當即鬆手,只得忍受這番煎熬,對上面的卞菊花喊道:“快點將我拉上來。”卞菊花使勁地將溫彩溪身子往上拽,自己感覺不行了,當即回頭又叫峨眉派的人上來幫忙。
蒙靈子無奈,也只有叫上三位師妹,一道上來抓緊了卞菊花的身子,一起使勁往上拉。谷珍明顯是感覺到了上面拽拉之力漸漸增大,心中也有點焦急起來,可是她的雙手,一手拉住下面的侄女,一手反被溫彩溪抓住,都鬆開不能,正是皺眉心憂,可是再這樣拖延下去,遲早一日會被拉上去,心中當即一咬牙,突然鬆開了自己的右手,那谷遺湘身子突然朝著下面的萬丈深淵墜落下去,谷珍仰天一聲慘呼,道:“湘兒,姑姑來了。你一路走好。”當即右手朝上正對溫彩溪的臉頰打來,狠然說道:“放手。我死也不說。”
溫彩溪不料到谷珍性子竟然這樣頑劣,即便是死了,也不說出秘籍所在。更沒有料到對方這個時候只求一死,放開了抓住那少女的右手,反手上揚,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