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原有的長度。他安靜的撫摸我的臉,口中的聲音好像要把我催眠:”好孩子,你不是已經選擇了我?那……讓我帶你進入黑暗吧。那裡,你再也不用拘泥任何禁忌了。”
我感到腦袋昏昏沉沉的,渾身都癱軟下去,只能勉強靠著殤支撐。殤的犬齒接近我的頸部,我感受到了唯一一次被吸血的滋味。他的牙齒就在我的血管裡,血液流到那裡的時候靜靜的顫抖發出一陣陣的轟鳴。我覺得自己身體不斷的降溫,不斷的冷卻。每一秒鐘都比前一秒更加虛弱。生命正在一絲一毫的離開我的身體。殤,你真的要我死嗎?在我終於決定要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決定殺了我?真的可怕的感覺。
“殘,已經結束了,你的生命結束了。但是……不用擔心,你馬上就會以一種全新的生命開始生活。你是我的,這樣你永遠都不用離開我,在我們的世界,時間是渺小的。”殤放下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我,站在那裡,銀白色的頭髮微微閃著紅色的光,我看錯了嗎?我竟然看到他的頭髮染上了紅色。就算他是魔鬼,此刻在我眼裡,他還是我的神。
殤咬破自己的手腕上的血管,吸著自己的血,然後對著我吻了下來。我第一次嚐到血液的滋味,一種怪異的味道,有點甜甜的又有點鹹。我幾乎是在殤的舌頭的逼迫下才喝下了那種後來我十分熟悉的液體。或許本來是甜蜜的親吻,但這個時候我感覺不到任何一種快樂,眼淚滑落下來,卻成了我最後一次哭泣。什麼無限的生命,可以和神抗衡的強大力量,什麼偉大……都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不是這樣才可以得到殤的認可,我已經死了。
殤的血液到了我的身體中引起了強烈的震動。好像掏空的一切忽然又被填得滿滿的,根本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我拼命的掙扎著,身體每條神經都在疼痛著,翻江倒海得讓我難以呼吸。我進入昏迷。直到醒來時,我才發現自己開始不用呼吸。曾經在失血中感覺到的冰冷的體驗已經完全消失,身體輕盈的像要飛起來,眼睛即使在如此黑暗的城堡也能看得見任何細小的東西,連地板下面的老鼠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還有,殤的聲音已經不需要他動嘴就能直接從腦海中傳來。後來我才知道這隻有給與和被給血的雙方才能共通。
於是我成了吸血鬼,或者是我們自稱的血族或者kindred。總之,我再也無法走在地中海的陽光下了,再也無法在晴朗的天氣中到野外打獵。等待我的是無盡的黑暗,甚至僅僅是從黑暗中凝望陽光都會讓我覺得眼睛刺痛。我嘗試著將左手放到陽光下時,它忽然燃燒起來,那真是一種無法忍耐的痛苦。收回來時候,已經地方已經變成黑灰色的灰燼了。殤看到了立刻過來阻止我。”你瘋了?居然這樣對待自己。”他親吻著我的傷處,很快那裡就恢復了。
“這是你才有的治癒能力嗎?”我好像從來沒有痛過一樣面無表情。
“不……我們都有。但是你的力量駕馭恢復需要的時間比較長。”
“這樣啊?”我輕輕的嘆息著。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所以我的頭髮和瞳孔是迷失一樣的赤紅。已經在他的城堡2個月了。我甚至哪裡都沒有去過。需要食物的時候,殤會帶回來一些人類。從他們的衣著來看至少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他們有男有女,都以迷戀的眼光看著殤,看著那個人間的惡魔,卻心甘情願的陷入他的甜言蜜語。殤好像很習慣這種生活。有天我問他:既然他能吸引那麼多人類。為什麼偏偏選中了我?去給她們血不是很好?
殤笑了笑:”殘,如果你是在嫉妒我會很高興。可是我選中的人是你,你不用擔心,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他們,你看到了嗎?那些很虛榮的人,喜歡你的財富,喜歡你的外表,過著奢華的生活從來沒有懷疑別人。他們是我們最好的食物。你要學會這種技能啊?我就是這樣生活。”
我還記得他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