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亞表情已經僵在臉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許久之後才愣愣的說:“你覺得我就那麼願意靠近你嗎?性冷感。”
塞利爾說:“我冷不冷感不用你關心,反正我又不和你做。”
貝利亞說:“也就是人偶能忍受你那爛技術。不會反映,生氣了也不會說話。對了,要是對別人也還有‘邪眼‘幫你。大不了弄昏他。”
塞利爾絲毫不為所動,說:“只要我的人偶高興就好。你管我做什麼?”
貝利亞說:“誰管你了,只是看你什麼時候不要他了,送給我。”
塞利爾試探性的問:“這麼快就不找夜殘了?”狡猾的瞥了我一眼。
貝利亞說:“我是為了一朵玫瑰放過整個花叢的人嗎?”
我在一旁呵呵的笑,雖然覺得臉上的面板都因為藥物而有些僵硬,扯著有些疼。不過很難看到貝利亞的嘴這麼刁毒,所以心情很好。
貝利亞聽到我笑還不忘瞪了我一眼說:“都快不能動了,就省點力氣吧。”
聽他這麼說,我就更沒辦法停止。而塞利爾大概也想到了剛才他還發瘋一樣的找我,如今卻視而不見,嘴角劃出漂亮的弧度。
貝利亞攬過身邊的女人親了兩下,女人馬上湊上嬌豔的嘴唇細細的吻了吻貝利亞。貝利亞說:“芙萊雅,你怎麼還沒人家的人偶長得好看那?”
叫芙萊雅的女人臉色馬上變得很不好看。的確,在別人的眼裡她已經算是尤物了,可是跟被沙逆夜重新裝飾的我比,還差了一點。芙萊雅說:“殿下,您怎麼能這麼說那?再怎麼說,我也比人偶好的多吧,他都不能動啊……”
貝利亞揉了揉自己玫瑰紅色的頭髮,眼睛一直看著塞利爾,說:“也對。可是作為禮物來說,也不算好的。”說完就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女人離開。
儘管帶著滿臉的不情願,芙萊雅還是扭動著細腰飄搖的走了。
塞利爾說:“怎麼?剛帶來就趕走,即使在地獄也排名第一的浪蕩公子貝利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了?”
貝利亞說:“你都帶來這麼絕色的,我的寵物放在這裡也是丟臉。”
塞利爾說:“我記得以前你的要求沒那麼高吧。前幾次帶來的更爛。”
貝利亞說:“喝過美酒就沒辦法在讓一般的液體進到嘴裡。難道塞利爾不知道這個道理?不知道也對,你試過的人真是很少。”
塞利爾說:“你所謂的極品是什麼?”
貝利亞說:“你猜那?”
塞利爾說:“不會指夜殘吧。”
貝利亞忽然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說:“不說了。我去看看梅里美來沒來。”他明顯是想報復一下塞利爾,所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塞利爾看著他走遠才轉過來問我:“你和他到底做過幾次那?”
我說:“一次。”
塞利爾眯著眼睛靠近我,低聲說:“莫不是我還沒體會到?”
我說:“或許吧。”
塞利爾又向後移去,說:“無所謂,反正我不會讓你在上。”
這個男人,居然為了這種事情這麼認真。不過我和他唯一的一次也是在我夢裡,所以到底做成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後果是挺嚴重,胸前的傷口現在還若隱若現。
人漸漸多了起來。塞利爾的目光很尖銳,所以鮮少有人來跟他說話。不過梅里美出現的時候倒是很讓我意外,他忽然從我身後冒出來,伸出長長的手臂就摟住了我。我被他拉著向後,靠在他身上只能看到他尖尖的下巴和紅色的頭髮。
我幾乎叫出聲,塞利爾動作利落的拉住我的手臂。他穩住我的身體,然後說:“梅里美,你出現的方式就不能改變一下?”我這才想起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也是突然襲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