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沒有區別。他不會跟我說話跟我說話,也沒有觸碰過我。或許在他眼裡我只是透明的,一個普通的低等血族。
有一天,迷·裘拉里希·塔都再次出現。過了不知道多久,我的意識總是有點不清醒,幾乎都要忘記他的存在,還有他背後的薩麥爾。他們一直固執的尋找所謂在我這裡的約櫃。這次殤的出現,讓他們把視線投在他的身上。看來還沒有得逞。
他就在門口,所以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棕色的眼睛隱藏在眼鏡後面,帶著一點狡訐的光芒。露出的半隻狗尾巴草插在頭髮上沒有精神,好像修道士一樣的衣服下似乎還隱藏著帶著綠色封印的手臂。迷微笑著鞠躬,謙和有禮。棕色的頭髮輕輕的垂下來,好像斷了線的風箏。
殤看到他,有點冷漠:“你怎麼又來了?薩麥爾那裡沒有事情做?”
迷笑著說:“殿下真是很有耐心哪。不過我也是不達到目的不罷休哦。”
殤說:“你的目的是約櫃,我的目的你也知道。既然你沒有達到我的要求,我又為什麼要給你你要的?”他站起來,帶著床晃動了一下。走到我視野中的是純白色的長袍,和髮絲融成一體。我倒是第一次聽殤說這麼繞口的話,但他的語氣一直很強勢,似乎帶著絕對的權威。
迷說:“殿下要我們交出西斐爾曼家的權杖,但是它並沒有在我們手中。您這是強人所難啊。”
殤說:“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拿不到權杖,就別想知道約櫃在哪裡。就這麼簡單。”
迷說:“呵呵,殿下真是固執。雖然還在地獄卻沒有任何驚慌,真讓我佩服。”
殤坐在窗子旁邊的沙發上,眯著眼睛說:“你都敢堂而皇之的走到我面前,還有比這更勇敢的事情嗎?丹達里昂家的叛徒。”
什麼?我以為我的耳朵出現問題。不過殤的聲音還是一點點滲入我的耳膜,驚起的漣漪好像水面上的波紋一樣,淡淡的擴大。在被迷和吉貝爾帶到地獄以後,我已經知道迷是血族這個事實。可是他居然是丹達里昂家的?也就是在殤正式成為族長以後,叛逃到東方的長老家族。在這之前,我什麼都不知道。
迷的笑容沒有任何變化:“我就知道騙不了族長殿下。即使殘並不清楚,但是我的特徵實在很明顯,封了力量也還是保持這個模樣。”
殤說:“沒錯。你父親就是墨綠色的頭髮,和你一樣討厭的笑容。看著就讓我覺得噁心。還好他識時務,知道逃跑。不然你們家族比西斐爾曼還早結束。”
迷說:“不過您還是沒有放過我可憐的父親不是嗎?派出風夜城的殺手,在一個夜晚輕易的殺了他,還給我們留下了嘲笑一樣的狗尾巴草。”
殤說:“那個傢伙又做多餘的事情了。不過狗尾草和你很般配。既然逃走了就不要再回來。你父親死前應該告訴過你,若想活命就不要觸及我的底線。”
迷說:“這不是我第一次回到歐洲。三百年前,我還是有回來看您的,在您婚禮的時候。”
殤說:“是嗎?當時人類、血族和惡魔太多,我沒空顧及你。”
迷說:“殿下和您的新娘都讓人無法忘記哪……可惜殘並不知道。”
殤說:“他不是已經知道了?有你們這麼多人提醒他,他會不知道嗎?你要是不提,我都忘記那個女人了。說起來,恩西法雅真是個漂亮的女人。”
迷說:“能和您這樣敘舊真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不過還是要感謝您留下我和哥哥的性命。”
殤輕輕笑著說:“還有哥哥嗎?看來叛徒還真是不少。丹達里昂能有你們兩個繼承我很高興。畢竟失去了敵人會讓我鬆懈下來。能告訴我他的名字嗎?還有你真實的名字。”
迷說:“我們的名字實在很麻煩,勞您傷神了。裘拉里希·迷·丹達里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