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脈動中感到微弱的心跳。有心跳就是還有性命。
瀕臨極限的時候,我拔出牙齒。舔了一下面板,牙洞就消失了。
塞利爾紋絲不動的看了看人類說:“沒想到還能控制住。我對你的耐力很感興趣。”
我體內不停奔騰的血液流遍全身,四肢開始恢復力量,血肉的滋潤讓身體重新恢復了生機。胸前深深的傷口這幾天都沒有好轉的樣子,這個時候也在迅速的恢復,隱隱的疼痛消失了。看著我的手掌,應該恢復到比較正常的樣子了吧。雖然這個血液量還不夠,不過已經足夠我行動的了。
我為了活動身體,試圖走下床來,可是剛剛沾到地面想要用力卻一股缺失感。雖然恢復了一些,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腳踝依舊無法用力。塞利爾很快的扶住了我,避免我直接跌到在地上。
我掙扎著,不讓他碰我。回到床上坐好後,我說:“你做了什麼?”
塞利爾笑著說:“既然要改變一些,總不能完全一樣。”
我說:“你的不同到底是哪裡不同?只是不能走路?”
塞利爾說:“你見過沙逆夜的娃娃嗎?”
我略微吃驚的看著他,他想讓我做娃娃那個樣子嗎?剛才那個人類的血液中,已經放了藥物?
塞利爾說:“只是不能走動。不過我很小心,放了正好的分量。應該還可以有少少的動作,可以做些表情,甚至可以說點話。”
我說:“多少話?”
塞利爾說:“只要說給我聽就好了。重新染了頭髮,修改一下臉,用魔法改變你的瞳孔,很快就是另一個人了。”
我說:“這有什麼意思?做一個人偶?”
塞利爾說:“意義在於,你就一直在我和沙逆夜身邊好了。而沒有人會發現。”
我低頭不語,似乎藥效徹底出現了,我的腳徹底失去了知覺,而嗓子有些疼痛。說得每句話都好像在吞著一把把匕首。
塞利爾說:“如果你還有能力說話的話,告訴我你怎麼在那個夢境中撐下來的那?”
我說:“只是個夢。”
塞利爾橫抱起我,他的手放在我膝蓋下面我都毫無感覺。他淡淡的說:“如果是別人,早就在那個夢中死去了。只要他有無法面對的事情。但是越想逃避,就越會回想痛苦。迴圈往復,陷入夢中。但是你卻絲毫沒有這樣的想法。”
我說:“因為那是夢。我知道那是夢。”
塞利爾眯著眼睛說:“哦?我的邪眼會出現問題?”
我喉嚨疼痛的很,只能儘量發出簡單的聲音。我說:“我看到我的戒指。而我已經失去它了。”
塞利爾的力量即使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也能構出被控制者的夢。雖然他不能完全控制做夢的內容。我應該是太想要那個戒指了,所以即使在夢中也帶著它。我在德庫拉的床上,每天無聊的時候,只能看著它,不停的轉動它。如同以前一樣。但是我同時清晰的意識到,在婚禮中我已經失去了它,再也找不回來。殤不可能給我帶上他,因為那時的他沒有戴著和我一樣的戒指。不是一對就沒有任何意義,所以那是我的夢。只要知道是夢,就不會被他控制。
我抬手摸上耳垂,耳釘還穩穩的戴在上面。
塞利爾說:“等會讓沙逆夜給你重新打扮吧。會煥然一新的。”
穿過暗黑的走廊,走上樓梯才回到地面。看來我呆的地方是地下室。一路上飄過輕輕的月下香氣息,不久前楓落走過的地方。黑暗中的牆壁上,依然清晰可見的血液,似乎能看到他拼命的奔跑,手腕不停的流血。
穿過連廊才來到沙逆夜那邊的房間,粉紅色的色調一直透露著她不同別人的內心。房間中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等人高娃娃。
塞利爾將我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