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沒有遇到過。因為想要擁有施展弒神印的資格,實力必須達到一個非常之高的層次。能夠超出擁有施展弒神印實力的人,很難遇見,那種人只能存在於千萬人分之一中。
如果紫川流佈直到現在還有顧忌的話,那麼這個顧忌便是葉河圖,之所以不肯施展弒神印,是因為這一絕招是用來最後留給葉河圖的。
倒飛出去的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紫川流佈手中的結印,這一次的結印和上一次有很大的區別,讓他感到心靈一陣顫動,僅憑一個結印就能夠讓他心神不防,能夠說明紫川流佈現在施展的東西不是剛才於他交戰時用的那些相對來說普通的招式。
“看來我來的不晚。”
葉河圖沒有徵兆地突然出現在兩個人的眼前,讓馬上就要完成弒神手印的紫川流佈頓時大吃一驚,不過弒神手印即將完成,葉河圖來得正好。紫川流佈臉上浮現出一絲猙獰。
原本將注意力放在紫川流佈身上的男人也是現在才發覺突兀出現的葉河圖,猩紅的眼睛盯著葉河圖,在識別後者是個中國人後,敵意才減低幾分,但仍舊沒有放鬆警惕。
“卑鄙的中國人,你們去死吧!”紫川流佈終於完成結印,怒吼一聲,將結印拋向葉河圖,分離出另一個相對較小的弒神印丟向另外一人,這兩個人在弒神印下,不死也得脫掉幾層皮,紫川家族流傳下來的至強秘術,不是花把式那麼容易對付的。
葉河圖靜靜地看著紫川流佈的結印飛來,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這個結印竟然和被他殺掉的某摩多死前的那一招極其相似,隱隱間,兩個至強殺招在葉河圖眼中不斷交換,外人看起來是迅捷無比,但是在葉河圖眼中卻是異常緩慢。
某摩多的絕招都破不了葉河圖的防禦,更別說神髓還要差上幾分的弒神印。
葉河圖抽出劍,揮出幾道劍氣,撞上紫川流佈的結印。結印沒有消散,葉河圖的反擊同樣並沒有停止,飛躍起身,鋪天蓋地地一劍狠狠地劈向那道弒神印,一道聲勢浩大的結印被葉河圖一劍震散了大半光華。
“不可能!”目睹這一幕的紫川流佈大聲吶喊道,弒神印的堅硬程度只有上古神器才能想比對抗,葉河圖手中的劍根本就是一把普通的精鋼劍,怎麼可能一劍斬掉他的弒神印,儘管紫川流佈重傷在身,但他還是對自己施展出的弒神印有著很大的自信。
“什麼可能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葉河圖毫不猶豫地再次揮出無可匹敵的一劍,在紫川流佈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硬生生地斬碎他花費不少精力結出的弒神手印。
紫川家族的至強殺招竟然在片刻間被葉河圖幾劍瓦解,這一刻,註定要載入史冊。
結印消散的那一瞬間,一道金黃色的暗影從弒神印中分離出來,呼嘯地奔向紫川流佈。
紫川流佈此時毫無還手之力,在看著暗影到來之前,便咬掉舌頭,自盡而亡。只有這樣死掉,才會留下一絲線索。紫川流佈死前不忘盯著葉河圖狠狠一視,無可奈何地是葉河圖根本就沒有看向這邊,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個男人身上。
紫川家族這一代的希望,紫川流佈,就這樣在中國一命嗚呼。
一切發生地太快,局面在葉河圖來到後便悄然改變。
“這可不是我殺的他。”葉河圖耳朵微微一動,嘀咕道,紫川流佈是自殺的,跟他沒啥關係,以後他的家人來報仇,完全不佔理。
就在這個時刻,東京。
一個不知名的寺廟中,一個坐在廟堂靜靜休息的老人猛然睜開眼睛,射出一道精光,似乎是預知到了什麼事情。
“流佈出事了。”老人站起身來,斷然說道,眼中的冰冷之色愈加明顯,這種強烈的不安在不久前他感受到了,現在正是不安到極點的時候,紫川流佈不久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