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只點點頭,看了看宇文瑾,上官秋雨會意,「無妨,自己人。」
這才,男子揭開蒙面的布露出俊冷的五官,宇文瑾先是愣了一會,然後明瞭,她是水憐月,葉殺堂堂主,而一直性別不明的葉殺堂堂主竟是女子還真叫人意外。
「藥瓶是以很巧妙的力度和角度從牢房的窗外滾進來的,而且救助我們的不只一人。」水憐月沉思道,「對方武功修為不低,那時因為軟筋散所以屬下無法查覺。」
「方才我們出來的地室是這凰城十里外的城隍破廟裡的暗室,而且我想我知道景王的目地了。」宇文瑾面色凝重的接在水憐月話後頭。
「你怎麼知道?」舞蝶眯起眼,提防的看著宇文瑾,連帶上官秋雨和水憐月也緊緊盯著宇文瑾。
「在馬車上雖看不見,可逃離的路上我發現我們是從那城隍廟後頭出來的。。。。。。」宇文瑾並沒有因為目光的集中倍感壓力,依然態若自然地繼續解說道:「我想殿下已經知道這次兩城的離奇事件的主因,而若是把這兩件看似無關的案件聯合起來。。。。。。」
「你是說那臭老頭綁走城裡小孩子威脅雙城,然後挾持公主外,用三十萬精兵與雙城的武力來逼退皇上。」舞蝶驚訝的拍桌站起。
顯然,也想到這點的上官秋雨面色冷了下來,他們來到這邊調查純粹就是景王丟擲來的誘因,算準了她會來陪宇文瑾直行這次的任務,真正的目地就是要綁她。
「公子有什麼方法?」一旁默不出聲的水憐月站出來看向宇文瑾。
宇文瑾沒答,反是看向上官秋雨,上官秋雨微微一笑,「若是謹有什麼計劃放手去做。」
「既然如此,我想我們先去找出孩子們的藏身處救出他們,二來通知雙城城主,我推測景王的精兵有半是歸屬雙城的兵力。」見上官秋雨同意,宇文瑾便說出自己的想法。
「如此甚好,水憐吩咐下去,搜尋孩子們的藏身點還有想辦法到城主或是兵營的人,如果真如瑾所說,那麼我們就有勝算,而我等暫且寫封信飛鴿傳書給父皇。」
「屬下遵命!」水憐月抱拳領命,然後從窗外躍走。
舞蝶看水憐月離開有些失落,不太愉悅地問:「那我們呢?」
「靜觀其變,等候訊息,他還會再來的。」上官秋雨無視舞蝶的哀怨,倒是有深意的看著宇文瑾。
宇文瑾平靜的切著茶給上官秋雨,心裡倒是冷汗直流,被公主這樣看確實有點糟糕。。。。。。房內因而產生詭異的氣氛。
作者有話要說:
☆、意外援手
「一群廢物!」一聲震怒隨著碎地的玻璃聲,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冒著冷汗。
景王憤恨的看著他培養的殺手,才不過幾個時辰的時間,竟然讓上官秋雨一行人跑了,若是上官秋雨告上京城,他上官昭烈豈有活路!
「李琰,帶著三千士兵圍剿上官秋雨他們住的那間棲凰客棧,若是上官秋雨不願乖乖束手,全部一概殺掉,當然最好的結果還是把人給擄回來,若是屍體也要運回來。」
「是!」為首的黑衣人領命。
遠長的號角聲響起,一夕間,熱鬧的街道全無人影,店家也以掩耳迅雷的速度將攤子收掉,若不是有人生活過的足跡,還真如空城。
規律穩健的踏步聲和飛揚的沙塵,上官秋雨面色凝重的坐在房內,那聲音不是別的,是訓練有素的軍隊的腳步聲。
然而,水憐月還沒有來訊息,景王已經先一步制人,要逃是不可能,暗衛傳來訊息,景王已經派了弓箭手在城門等候。
「景王已經是打算不留本宮這質子活口,死了也無所謂的意思嗎。。。。。。」上官秋雨平靜的語氣中任誰也感受出其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