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震懾一切鬼神。聽說這柄刑天劍是枯木宗開山老祖當年用來斬殺惡龍的那把古劍,至於是否屬實,也沒無從考證。
“這把強橫的刑天劍現在就掌握在我手中,想滅誰就滅誰!”滕飛如是想道,扭頭掃了一眼四周警戒的七名弟兄,大聲道:“盯緊了,長老他們回來之前,這些罪囚要敢妄動,殺無赦!”
“謹遵師兄號令!”七名執法殿弟子大聲答道,聲音中殺氣騰騰,眾罪囚都暗暗凜然,端端正正地坐好,不敢稍動。生殺大權掌於別人之手,那感覺自是不好受,現場氣氛十分壓抑!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也許是兩個時辰,也許是半天了,也可能是一天,反正天空還掛著那輪明月。
精神繃得越緊,就越容易感到疲勞,就連滕飛都有點懈怠起來,這些罪囚都規規矩矩地坐著,沒人敢亂動,沒趣得緊。七名弟子這時倒是希望這群罪囚不老實,整點事出來打發一下時間,順便活動一下筋骨。
彷彿是老天聽到他們的心裡話,馬上的,來事了!
“啪!”一聲清切的脆響打破了有點壓抑的平靜,刺激了眾人的神經,特別是手握生殺大權的滕飛,倏地興奮起來,遁聲望去。
“啊!鄭禿子,你打奴家做什麼?奴家沒得罪你!”一把微惱,但卻很是怯弱的嬌叱響起,一名長是嬌憨可愛的女修捂著半邊臉從人群中站了起來,明眸中含著兩泡水晶似的眼淚,又怒又怯地看著旁邊一人。
“臭娘們,老子打你又怎麼樣了?裝什麼純情,大家都上到爛的爛貨,掐一把屁股竟然敢瞪老子,打你還算輕了!”一名留著地中海髮型的禿子倏地站了起來,手指幾乎指到那名女修的鼻尖罵道。
那女修嚇得向後退了幾步,正好踩在另一名男修的雙腿之間。那名男修慘叫一聲,一巴掌拍在女修的豐*臀上,痛叫著罵道:“臭娘們,想拆老子祠堂麼,痛死老子了!哎喲”
“哈哈……”
一陣鬨笑聲響起,那七名執法殿弟子也不禁莞爾,滕飛卻是緊張起來,冷喝道:“馬上滾回原位坐好,否則殺無赦!”
那地中海髮型悻悻地坐回原位,女修卻是一眶眼淚地挨近那名被踩了命根的男修旁坐下,一隻手可憐兮兮地撫著一邊臀側,柳眉輕皺,顯然被打得不輕。那名男修雙手捂著襠下哎喲痛叫,像被人騸了一般。
“嘿嘿,張大柴,那柴被踩斷了吧,哈哈……”旁邊一人打趣道。
“哈,張大柴以後改叫張斷柴了!哈哈……”
“還是張無柴好些!”
“哄……”一陣幸災樂禍的鬨笑聲響起。
那叫張大柴的男修臉色漲得通紅,惡狠狠地瞪了旁邊那名女修一眼,罵道:“斷你們孃的柴,你們全都脫掉褲子等著,看老子是張無柴還是張斷柴……呸……張大柴!”
“哄……”
“噗!”那名女修竟也被逗笑了,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倒也惹人憐愛。那張大柴正火上眼了,見到那女修還敢笑,不禁大怒:“臭娘們還敢笑,老子讓你們見識什麼叫大柴!”一手扯著那名女修,雙手粗暴地輪番撕扯。
那名女修尖叫著不停掙扎,竟然被一下子剝成了一隻大白羊,那顫顫危危的兩團玉*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包括滕飛在內的八名執法殿弟子都看呆了,咕嚕地吞了口口水。那張大柴不顧女修的掙扎,粗暴地夾著女修一雙雪白的大腿,掏出烏漆麻黑“大柴”一挺腰,啪啪有聲地淫辱起來。
那些罪囚兩眼放光,極是興奮般鼓起勁來,嘻笑怒罵,好像見慣不怪般,更有甚者,性之所至,也扯過旁邊的女修翻雲覆雨起來。現場瞬時變得閒哄哄,亂紛紛,**不堪,像開“無遮大會”一般。
八名執法殿弟子都呆住了,雙眼又忍不住向激戰現場看去,如此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