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啟明帶李逸初去書房,給他泡了一杯紅茶。
李逸初在沙發上坐的筆直。
封啟明拍拍他肩膀:“跟你聊聊天,不是什麼大事。”
李逸初放鬆下來,封啟明這麼鄭重其事,讓他剛才莫名的緊張。
封啟明:“首先我向你道歉,我自作主張查了梁煊的履歷。”
李逸初無所謂地喝口茶。
封啟明笑:“你知道我把你當自己孩子看,你父母走的早,成家立業方面我得替他們盡責任。這幾年我看你一直飄著,好不容易有個梁煊,我不能袖手旁觀。”
李逸初:“查完了呢?有什麼發現?”
封啟明:“這我就不得不誇你一句了,眼光真是好。”
李逸初看封啟明那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有目的,撇著嘴道:“你想幹什麼?”
封啟明手指敲著膝蓋,微笑道:“乘風集團求才若渴。”
“得了吧。”李逸初放下茶杯,“我不願給你打工,你就打梁煊的主意。但是我跟你說句實話,事業方面我不會干涉梁煊,也不會勸他。”
封啟明:“真的?”
李逸初:“頂多我跟他說你有這個意向,至於梁煊會怎麼選,那我可不管。”
封啟明滿意道:“行,你先幫我透個口風。以後我親自和梁煊談。”
李逸初在封家吃了午飯,封嶺一直纏著他不讓他走,玩到下午四五點,封啟明要留他在家裡吃晚飯,李逸初說什麼也不願意了,拍拍封嶺的小腦瓜就走了。
梁煊今天去火鍋店查賬,也是忙到下午四五點才回家。於是兩人的車同時到車庫門口。李逸初開啟車窗朝梁煊吹口哨:“這位大兄弟先請!”
晚飯時李逸初向梁煊提了封啟明的想法,梁煊想都不沒想就拒絕了。
李逸初有點奇怪,追在梁煊後面問為什麼,梁煊一直不正面回答。後來李逸初被梁煊抓到浴室一起洗澡,洗了沒一會兒兩人就抱到一塊兒去了,李逸初後背抵著牆壁,雙腿勾著梁煊的腰,渾身潮紅。梁煊吮著他的下巴,含糊不清道:“要我去乘風集團天天聽人把你和封啟明說的不清不白,你也太高看我的忍耐力了。”
李逸初聞言噗噗笑,很快就被身體裡灼熱強硬的東西頂弄的笑不出來了。
“梁煊……輕點……”李逸初抓著梁煊的肩膀低聲求他,顫抖的聲音中混著急促的喘息。
梁煊感覺咬著自己的地方越發緊縮,動作不僅沒有輕下來,反倒比剛才更加連貫兇猛。
李逸初被顛的雙腿幾乎掛不住,十幾分鍾後才在一陣眩暈中蜷著腳趾抱緊了梁煊。
梁煊一邊親他一邊給他清理身體,李逸初靠著梁煊的肩膀,嘴巴有些腫:“我今天跟封啟明說了,要他想辦法漏出點口風,不要再讓人把我和他的關係往那方面揣測。”
梁煊輕笑:“這麼自覺?”
李逸初圈住他的脖子:“為了你啊。要是你也和哪個人有這種不好聽的傳聞,就算我知道是假的,我依然不舒服。”
梁煊倒沒有李逸初想的這麼計較,當初他誤以為李逸初和封啟明有關係時依然想辦法把人追回來,他從始至終要的就是李逸初這個人,至於其他方面,比如他的潔癖和苛刻,那都是對待外人,一旦對上李逸初,所謂的原則就不存在了。
李逸初曾經一個人勢單力薄地過了八年,足夠努力的同時也不得不感謝上天還算厚道,沒有讓混跡於社會底層的他遇到太多齷齪的人或事。當年的李逸初年幼單純,長的又好,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引入歧途。梁煊低下頭吮吻李逸初薄薄的軟舌,慾念翻湧,差點舔破了他的上顎。
梁煊有多怨恨就有多感激,他怨恨自己,也怨恨命運弄人,讓李逸初離開他八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