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興許對於你來說還有點用處。”
說罷,將那古樸的戒子扔向了王勃。
此言此舉,與方才那扔唐蓮的老人如出一轍。
不過,極度謹慎的王勃卻伸手將戒子接了下來。因為用靈識掃過,這的確是一枚儲物戒,而且並不具備任何攻擊力。至於儲物戒之中有什麼,王勃此時沒有破開禁制,自不可能知道。
手一翻,王勃將這枚儲物戒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之中,神色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這唐家老太太。
這老太太說話之時,別說是那些唐家人了,即便那兩個應該也是長老級別的老人都沒有半句話,可見這既知道儲物戒又知道靈性物質的老太太在唐家的地位。
老太太見王勃將儲物戒收起,將客廳裡的唐家之人全部揮退,然後說道:“少年若覺還有不妥,老婦可以陪你走一遭。”
“不必。”
王勃擺了擺手,沉吟道:“只希望老太太能記住方才所說之話。”
老太太點了點頭,道:“井水不犯河水。”
王勃看了一眼老太太,又掃了一眼退出客廳的唐家之人,背後的手散去金箭術,掐了一個青藤術,一條青藤從他的手上生出,如是利劍一般釘在了客廳頂上,王勃手一拉青藤,騰空而起,以刀斬開屋頂,飛躍了出去。
老太太見此,眼中閃過一絲訝色,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站在她身後的一位老人,眉頭緊鎖,問道:“大嫂,真的就這樣讓他走了?”
老太太冷聲反問:“連唐蓮都殺他不得,你覺得即便傾全族之人又有幾成把握將此子留下?”
“可是……”
老人不忿,卻被老太太擺手制止。
“但凡有一成可能留不住此子,老婦就不敢拿唐家千年傳承做賭注。”老太太冷聲道:“即便真能留下此子,這門外年輕一輩的族人又有多少能夠站著。玄門之人,若是拼起命發起狂來是何等恐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唐家在一開始沒有一擊而殺此子,就註定了敗局。”
“哎!”
那兩位老人聞言,都是深深嘆了一口氣,他們都知道老太太所言非虛,只是,心中卻如何也消不了氣。
另外一位老人沉吟了一下,又道:“如果以後真能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怕只怕此子離開後心生怨恨,不會善罷甘休,那可就與縱虎歸山無異了。”
老太太搖了搖頭,道:“玄門之人最忌心魔,不會輕易行言而無信之事。”
兩位老人聞言,相視一眼,嘆了一口氣。
老太太看了一眼兩人,溫聲道:“老五老七,傳承到了我們這一代,想要重現唐家輝煌是不可能了。但只要傳承還在,就有希望。至於你我這些老臉,無光就無光吧,到了地下見了那些老祖宗,能告訴他們傳承還在,也就算是不辱使命了。”
兩位老人神色一正,重重點了點頭。
王勃順利離開了唐家堡,最後居然以這樣的方式離開,這是王勃想不到的,但無疑也是最好的方式。
如若繼續發生衝突,王勃雖有一定自信能離開,但也知道恐怕很有可能要留點什麼在唐家堡。即便真的殺出一條血路離開,再折回去,難道真要滅了唐家滿門以絕後患嗎?
王勃不確定。
如果真能如那老太太所說的井水不犯河水,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如果唐家再次出爾反爾,王勃相信自己下次再來的時候,總能比這次準備的更加妥當,不至於幾次陷入被動之中。
但不管怎麼說,這一趟唐家之行不算虧,雖然帶了幾個血洞回來還消耗掉了一些符籙,但也卻帶回來了一塊凝陽晶和一枚儲物戒。
如果這是一筆生意,王勃賺了。
還賺了眼界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