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在上面的時候可不一樣,而且那個雪蓮是
百年難得一遇的,也不知道王爺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找來,所以這次您要聽奴婢的,一定要把藥
喝了。”
邊說邊走到門邊,一開門,寧銳正端著藥筆挺的站在門口。
驚!不知道他聽到了什麼,裡屋的人還在說,“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在上面混得也挺好
的,沒少兄弟姐妹庇佑我,你就放過我這一回吧。”
趕忙拉警報。
。。。。“吖!王爺,您回來了啊。”
裡面的人也驚!
寧銳神情自然的就走進來了,“如何?本王回來正好聽見有人不想喝藥,跟自己丫鬟耍賴來著。”
直徑走進裡屋,把藥放到南風茉的面前,看你喝不喝。
抬眼望著他,小桃也走進來,站到寧銳旁邊,統一戰線麼?極不情願的把那碗溫熱的藥喝了,
放下瓷碗道,“你們能不能不要在對我吃藥這件事上這麼執著。”
小桃笑眯眯的把碗收出去,喝了就好,喝了就好~
於是屋裡很安靜,兩個人各懷心事。
某女想:他是聽見沒聽見呢?要是聽見了,我該扯個什麼謊來瞞混過去呢?
某男想:什麼叫做‘在上面混得挺好’,還有‘和以前的那個南風茉可不同’這句話又何解?
事實是,他確實什麼都聽到了。
我不是我
現在好了,大家都有秘密,誰先說呢?
“那個。
。。。。”
忽然兩人同時開口,這下又把對方好不容易調整好的小情緒給揶住了。
氣氛太過訕然,按理說都老夫老妻了,怎麼就沒點默契,寧銳淺笑,“夫人先說罷~”
不知道他哪來那麼多形容詞,一會‘愛妃’,一會‘夫人’,聽得南風茉心裡直打顫,剛才醞釀的說
辭都派不上用場,你到底是聽見沒聽見?你不問我,我如何說呢?
慌亂中開始太極政策,“小桃說你千辛萬苦去找了比天山雪蓮還金貴的雪蓮來給我做藥引?”
“恩。”寧銳點頭,表情很沉靜,內心很複雜。
她果然有事情瞞自己。
“為何不用天山雪蓮?皇祖母不是賞賜了很多嗎?何必這樣辛苦。”你當你是城東打鐵鋪子的師
傅,渾身都是肌肉塊呢~
“那些不及冰玄玉蓮的效果好,”不知怎的就刻意忽略了去採雪蓮的那段,坐到一旁接著說,“能
把你身子調理好就好。”
一時他也忽然不想把自己就是司徒三少的事告訴她了,更不想說是司徒三少四天三夜不眠不休
為她在玉玄山摘得那一朵冰蓮救命。
有時候,寧銳就是寧銳,司徒三少就是司徒三少,被他分得太過清楚,誰叫寧銳才是南風茉的
夫,司徒三少和她不過萍水相逢而已,沒什麼必要,以後還是少交集的好。
所以有時候,他也為自己這種無聊的執拗而折服。
南風茉點頭算是應他,眼睛撇見身旁的鏡子,看到那張臉,不禁又想起真正的南風茉或許正這
樣看著他們,順手就把鏡子翻了個面撲在桌上。
“怎麼了?”好端端的彷彿衝鏡子彆扭起來,寧銳對她這些反常的小舉動著實在意。
“沒什麼。”答完人就少有的開始惆悵起來。
如果她告訴他,鏡子裡有個南風茉,而她是另一個世界的蘇若鳶,他能不能接受?
會不會在聽完以後覺得御花園那刀白捱了,再金貴的藥也白找了,那他到底是喜歡南風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