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涼快些。”
柳元卿點了點頭,很是聽話的移步往柳蔭下走。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柳元卿突然覺得有些尷尬。
為了化解這種她從沒有過的情緒,柳元卿沒話找話地問道:
“大哥哥說離心的事,沒有那麼簡單,是什麼意思?”
其實,就是黎昊不說,柳元卿也知道離心的事,肯定不簡單了。
池塘邊上的柳樹垂枝隨著風,微微地搖曳。
大小均勻的河卵石,表面人工釺麻,使得池塘邊上的小路,平整好看,又防滑。
柳元卿低頭瞅著,不由得點了點頭。
以前她倒是從沒有注意過。
就這樣一條小路,費了多少的心思?
這才能符合奉親王的身份,皇上最為寵愛的弟弟。
拿銅錢漫路算不得什麼,這樣一條小路,大小均勻的河卵石,一個一個的釺麻,就光人工就得多少工費?
輔上之後,又不顯山露水,看起來與別人家沒什麼不同。
星星點點,散在其中的雨花石,別人家裡都是拿來賞玩,可是奉親王府,卻就這樣,混在了這條池塘邊的小路上。
黎昊也不點破柳元卿明知故問,瞅著眼前的這條路面,笑了笑,回答柳元卿的問話:
“十一娘與你說的那位刑部房主事,應該是周貴妃的人……”
話沒有說完,黎昊便就看見尤家三姐妹重又換了衣服、梳了頭,婆子、丫頭陪著一起來尋柳元卿。
遠遠的來,看似有說有笑的,好像先前不過是個意外而已。
趕在這三姐妹還沒到跟前,黎昊緊著話,急忙又說了句:
“你放心用十一娘,我的人,也都給你使。”
柳元卿也來不極細品黎昊的話,心下雖然不高興,又不想讓人誤會黎昊,也不得不心不甘情不願地將嘴角翹了翹,停住了腳,等著尤家姐妹過來。
這三個人一圍過來,黎昊自然便就又被擠到了一邊。
柳元卿翻了翻白眼。
尤家三姐妹一點兒沒有發現柳元卿心底的不耐煩,笑盈盈地齊齊給柳元卿行禮、問好。
柳元卿仰著頭,微微地點了點頭,道:
“免禮吧,剛掉進水裡,怎麼也不在屋裡暖一暖,雖然說現在是夏天,但是著涼也不是不可能的。”
尤婷嬌搶在了前頭,笑道:
“謝長公主殿下關心,奴姐們都喝了碗薑湯,哪就有那麼嬌貴,不會受寒的。”
柳元卿心想,誰要關心你們,著涼了才好呢,省得出來討人厭。臉上卻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假意十分不解地問道:
“剛到底怎麼回事?走得好好的,你們怎麼就都掉進水裡去了?”
尤家三姐妹臉上,均都閃過憤恨的顏色,但都掩飾得極快,然後均都表示,那只是個意外。
柳元卿覺得這三朵姐妹花也挺有意思的,忍不住掩唇笑了,然後拿眼睛瞟了眼黎昊。
當時,黎昊就走在了她們的後面,肯定是將這姐妹三個的小動作,全看得清清楚楚的。
柳元卿忍不住壞心地問道:
“大哥哥當時應該看見了,真的是意外?這也太巧了,怎麼就能三個全落了水?”
眯著眼睛,十分認真的瞅著黎昊,柳元卿有種將黎昊,也放到火上燒的幸災樂禍。
看他怎麼說,順了哥情失嫂意。
柳元卿笑得眉眼彎彎地瞅著黎昊。
尤家嫡出的兩個姐妹頗有些緊張,庶出的尤盈芳卻是舒心地笑了。
反正鬧出來,雖然大家都丟臉,但更丟臉的,卻是尤婷嬌、尤婷美兩姐妹,是她倆個先推的她。
弄不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