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的將來放開了,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在那之後,不管他如何指揮,最多也只能改變一點區域性的戰局,甚至減少幾百個人的損失都已經是一種奢望。
其實趙洶第一次機會都不想給他,可是鋼城特殊的地形決定了,如果鳥茂下定決心放棄鋼城,他就能從北門從容的撤退。
“好在他沒有選那條路。
’,趙洶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
他一擺手,後面上來幾個衛兵,把約翰-法雷爾牢牢的按在地上。
“約翰先生,我想,關於你們川門城的問題,需要好好的談一談了。
趙洶抬起了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可惜,約翰不是女人,要不這個動作應該是有一些曖昧的。
“你這是陷害,是赤裸裸,不穿衣服的陷害。
約翰-法雷爾大叫道,他的眼睛掃向其他城的代表,希望他們兔死狐悲,從他們那裡得到一點支援。
可惜,趙洶從把川門城放到主攻的位置,就有很多人不滿,到趙洶這裡若有若無的抱怨,希望多分一點殘羹冷炙,被趙洶已經打過預防針了。
人就是這樣,如果沒有前面的鋪墊,趙洶把川門城的人弄去送死,又把川門城碩果僅存的約翰抓起來,他們就算現在不說什麼,心裡面未免也會起疑心。
可是前面川門城把自己放到了他們地對立面。
先是當出頭鳥,然後又拿到了最大的好處,雖然證明那個好處是個陷阱,其他人的心境卻也已改變,很多時候,人看人,就是一個角度問題。
他們現在看約翰的角度就絕對不是什麼好角度。
趙洶在城外處理叛徒,城內也激戰正酣。
光明大陸的軍隊在死亡的威脅下。
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頑強戰鬥力,跟身邊越來越多的死靈纏鬥在一起,希望殺出一條骨路通向北門,他們唯一地希望。
趙洶明白困獸猶鬥的道理,如果有選擇,他可以把北門的通道讓出來。
只在兩旁殺傷急於逃命的敵兵,最後在北門外設下伏兵,再一網打盡,那樣會容易很多,可惜他沒辦法讓自己的部隊飛過鋼城,到達對面,鋼城的地形,想要繞過去,可不是一天兩天地事情,小股部隊過去了也沒有什麼用。
趙洶也不希望放他們逃出鋼城。
那樣這次將計就計就沒有意義了,想要打下鋼城。
趙洶之前就有過無數次的機會,只是他不想這麼一城一地的打下去。
那樣,聯軍遲早會被拖垮,比起對方整個大陸的支援,聯軍這幾個城市實在太少了,而且,還心不齊,更有川門城這樣的叛徒。
光明神教畢竟在這塊大陸上傳教佈教了幾千年,亡靈教會取代他們畢競不過是二十年。
很多老人心中還在懷念光明教,信仰這個東西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
他們的後路並沒有太多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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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單純的外大陸入侵,恐怕就是後路糧道上民兵的騷擾,也已經讓他們迎接不暇了。
而且在收買叛徒上和聚攏人心上,他們也有自己更便利地地方,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亡靈的,比起光明教,亡靈教會確實在先天上有很大地不足。
所以,如果把他們放走,接下去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也許第二個川門城很快就會出現。
川門城還是出現在趙洶連勝對手連敗的情況下,這給趙洶敲響了警鐘,如果他受挫,甚至只是詐敗,都可能牆倒眾人推,詐敗變成真敗也說不定。
一個鬆散地,連聯盟都算不上的組織,對抗一個統一的大陸,趙洶雖然戰場上還佔據著優勢,可是心理已經沒底了,他對於亡靈教會最終是否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