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任禾心中認為最適合的環境,天台上的風不大,就這麼一點點的吹著兩個的衣角。
“我看過沙漠下暴雨
看過大海親吻鯊魚
看過黃昏追逐黎明
沒看過你
我知道美麗會老去
生命之外還有生命
我知道風裡有詩句
不知道你
我聽過荒蕪變成熱鬧
聽過塵埃掩埋城堡
聽過天空拒絕飛鳥
沒聽過你
我明白眼前都是氣泡
安靜的才是苦口良藥
明白什麼才讓我驕傲
不明白你”
這歌詞天馬行空般的從任禾嘴裡唱出來,雖然大多數不著邊際像是小女孩在自己的小屋裡看著窗外無限暢想,然而在最後一句卻透露出小女孩那種戀愛中的苦惱。
所謂青春年少時的戀愛大抵如此,患得患失卻又思念著、快樂著。
楊夕聽著任禾唱完了整首《奇妙能力歌》,她不知道該什麼了,為什麼這個任禾總是能拿出來讓她驚豔的歌曲?創作容易嗎?不容易。
如果創作容易的話她學了這麼多年自己為什麼還沒法作出一首讓自己滿意的歌呢,這個任禾的神奇之處讓她簡直無法用詞彙感嘆。
對方就這麼把這些出色的歌曲送給自己了?楊夕有點不想要。
她認真的說道:“任禾,你真的很神奇,但是我不能再要這些歌了,你知道自己的這些歌如果是賣給明星能賣多少錢嗎?”
任禾樂呵呵的說道:“可我不差錢啊。”
這下子把楊夕給震住了……不差錢……
“你這拿出去一首歌可能都要幾萬、十幾萬甚至是幾十萬都有可能,”楊夕以為任禾是不知道這些歌的價格。
“那都是小錢,”任禾樂呵呵的說道。
楊夕這次是真無奈了,什麼時候幾萬塊錢都成小錢了?
“你也不用糾結,等你以後賺錢再還我吧,當歌手不是挺賺錢的嗎,廣告代言商業活動什麼的都是上千萬上百萬的,我這是長遠投資,”任禾想出了這麼個辦法,至於以後怎樣,到時候再說唄。
“我可能不會參加那些商業活動,只想唱歌,”楊夕解釋道。
“那也不少掙錢,行了,想要當明星就要有當明星的覺悟嘛,而且以後你就會知道了,我真的不差錢,”任禾笑著說道。
楊夕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笑著說道:“行,再推辭就矯情了,如果以後我成了明星,咱們每首歌按最高價算。”
任禾小聲嘀咕道:“到了那時候,我的錢還不是你的錢……”
“你說什麼?!”楊夕臉唰的就紅了,任禾聲音雖然小但她還是聽清楚了,她遇見過直言不諱的表白,但是還沒見過這麼篤定不要臉的……每次給詞譜的時候都像是遞情書一樣,臭不要臉。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你爸怎麼還沒上來喊咱們吃飯?”任禾好奇道。
“他今天外面有重要的應酬,”楊夕解釋道:“我可以請你吃飯。”
“好啊,還去你家門口的湘菜小館子,”任禾答應道,說著就幫楊夕提著吉他往樓下走去,他心裡在想一個問題,楊恩不是辭職了嗎,讓楊夕用上‘重要的應酬’這樣的詞,這肯定是楊恩的原話吧,給自己閨女說自己晚上有重要的應酬。
那麼在洛陽他一個外交官能有什麼應酬呢?
40、咋還哭上了
段小樓站在任禾家的樓下看向5樓的窗戶:燈是熄滅著的,家裡沒人。
這兩天她晚上夜跑的時候一次任禾都沒遇著,可是她也沒法開口問任禾為什麼不跑步了,她的惆悵也沒地方跟人去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