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王逸風走進餐廳,看到抬頭瞅了眼自己後慌忙低頭喝豆腐腦的鄧莎莎,王逸風笑呵呵的走到鄧莎莎面前,緊挨著鄧莎莎坐下,夾起一隻包子遞在鄧莎莎的餐盤裡。
“嚐嚐包子,特地從慶豐包子鋪請來的早點師傅,還有這幾種燒餅,從牛街滿記請來的老師傅……”
看著瞬間堆成小山的餐盤,鄧莎莎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抬頭揮手拍了下王逸風的手臂嬌嗔道:“你當我是豬呀,給我夾了這麼多。”
王逸風笑呵呵的抬手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隨後湊近鄧莎莎面前笑著說道:“才八點半鐘,董少他們十點才過來,吃完早餐去游泳池鍛練半個小時也來得及。”
鄧莎莎臉上紅暈更盛,嘟嘴從鼻子裡發出哼聲以示抗議:“你昨晚答應我的,和你一起睡覺,你就恢復湘潭和株洲的分公司運營,還要追加投資……”
王逸風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輕輕用筷子夾起一塊香氣撲鼻的芝麻餅咬了一口。一邊津津有味地咀嚼著,一邊含混不清地說道:“嗯,可以呀!不過呢,如今可不單單只是你要保護我這麼簡單了,我也得時時刻刻守護著你,確保你不會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所以我認為,咱們每晚最好還是睡在一個房間裡比較妥當。”
說罷,王逸風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同時將手中握著的手機輕輕地推向坐在對面的鄧莎莎。當他注意到鄧莎莎聽到這番話後,滿臉驚愕地轉過頭來,那驚恐萬分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他的靈魂時,王逸風卻依然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道:
“你作為我的助理嘛,自然就得全面負責我的日常生活起居啦。像是安排招待客戶啊、處理家庭裡各種飯局應酬之類的事務,這可都是你的分內之事。而且,如果我個人遇上什麼棘手的麻煩事兒,你也得挺身而出幫我排憂解難。所以,就像之前在江城的時候那樣子,手機還是交由你來保管。工作方面的那些事情,你和蓉蓉商量著去解決就行。要是碰到一些不太重要的私人瑣事或者騷擾電話,那就由你全權作主。欣怡或者雅潔她們給我打電話過來這種情況,你也可以接聽,除非她們點名非要我接聽電話。”
鄧莎莎聽完王逸風這一番長篇大論之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後便低頭瞅了瞅被王逸風推到自己面前的那部手機。直接伸出右手抓起桌上的一隻熱氣騰騰的包子,張開小嘴狠狠地咬了下去,彷彿那隻包子就是王逸風本人一般。邊咀嚼著邊氣鼓鼓地翻了個大白眼,扭過頭去不再理會王逸風。
鄧莎莎幾口吃完一隻熱氣騰騰的包子,猛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著坐在對面的王逸風,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但每次話到嘴邊卻又生生嚥下。幾番掙扎之後,終於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聲音低沉而無奈地道:“老闆,咱們真的不可能……先不提我的工作性質,光是我的家庭狀況就絕不允許我做您的情人。除非......除非您能保證您身邊的那些女人們永遠都留在國外別回來。”
王逸風聽了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放心好了,就算你願意,我也絕對沒有那個膽量。而且說實話,以我現在的條件,還不至於淪落到要用強迫手段去找女人的份兒上。等會兒我就讓管家再收拾出一間屋子,擺上兩張舒適的大床。這樣一來,晚上咱倆就能睡在同一個房間裡啦。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萬一真有殺手潛入我們這,咱倆也能一塊兒逃命。”
聽到這番話,鄧莎莎不禁用充滿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起王逸風來。一對秀氣的柳葉眉緊緊皺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川字,顯然心中滿是不解與擔憂。過了好一會兒,才遲疑地問道:“難道我們要住在這兒嗎?不住在公司裡嗎?”
王逸風微笑搖頭:“公司裡的人太多了,誰也不敢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