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厲風鬆開了手,身體風一樣的無聲無息的掠了出去。那個宮女‘撲通’一聲掉進了水裡,突然間驚醒的她手忙腳亂的撲騰上了岸,惱怒的責罵著自己:“今天怎麼了,走著走著就掉進池塘了?幸好沒有人看見,否則還不被罵死?都怪那些使節,一個個日夜作樂,害得我們睡覺都不安寧,走路都迷迷糊糊的。”又詛咒了幾聲金帳汗國的使節後,這個幸運的宮女倉惶的朝著自己的住處跑去。
一邊輕盈的穿過一棟棟房屋,厲風一邊在嘀咕著:“這小金剛禪法,怎麼和魔法一樣?這種撼神術,小貓說是邪道的人用得最多,正教之人幾乎不使用的。唔,古怪了,上次僧道衍在草原上,和我們抵擋追兵的時候,用了一招,似乎是這撼神術增強了百倍威力的幻神魔音啊,這僧道衍,越看越不象和尚。”
最高的白塔下,右邊的樹林內。厲風整個身體縮在了一棵大樹上,眼巴巴的看向了書房內的十幾個人。一個光著頭頂,扎著幾根小辮子,穿著一身華貴服飾的,應該是瓦剌的王吧?這人正在那裡不耐煩的翻動著一本書,喝道:“你們羅嗦什麼?那些使節要女人,你們就給他們女人,要酒肉,就給他們酒肉,總之把他們給伺候好了。”
沉默了一陣,這人冷笑到:“反正他們如今佔點便宜,以後我們總要收回來的。攻打居庸關的時候,用他們金帳汗國的人去送死,我們自己的戰士只要去攻佔中原的領地就是了。你們怎麼還想不通?用一柄收藏在祭壇內的破刀,一顆沒用的金印,加上一個不聽話的女兒換他們三十萬大軍幫我們征戰,這是多合算的事情。”
一個賊眉鼠眼彷佛猴子一般的老者冷笑著:“大王說得正是,想那金帳汗國,以為出兵幫我們攻打南國了,他們一定佔便宜,也不想想他們全國也就最多能夠動員三十萬人馬,我們到時候讓他們和南國的蠻子兩敗俱傷,便宜可都是我們的。。。只要金帳汗國元氣一傷,我們取回寶刀、金印,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麼?”
一個面容憨厚,身材高大的老者不服氣的吼叫起來:“右丞,你說的沒錯,只要我們把握住機會,金帳汗國和大明朝都會被我們給滅掉。但是我兒子赤蒙兒怎麼辦?王女本來已經許配給他了,現在王又要翻悔麼?。。。右丞,是你派人把赤蒙兒給關押起來了吧?國師不在,你就敢爬到我們鋼兀剌族的頭上來了?”
那王不耐煩的揮揮手:“好了,好了,烏拉骨,赤蒙兒火氣太大,他居然帶著五百人衝進王宮,要我把王女交給他,這不是讓金帳汗國的人看笑話麼?他殺了兩百多個王宮的衛士,這事情我都沒有和他計較的。。。年輕人,坐坐牢清醒一下也好。。。要說右丞又怎麼會欺負你們鋼兀剌族呢?你們是最勇猛的戰士,誰會欺負他?”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奶茶,這王安撫性的笑道:“女兒是我的,我自己都不心疼,赤蒙兒他何必這麼痴情呢?我還有十一個女兒,你告訴赤蒙兒,他看上了誰都可以。等打下了中原,我賞賜他一萬個美女,這還不行麼?如今是國家大計為重,女兒麼,賠錢的貨色,就是用來犧牲的。莫非赤蒙兒身為我們瓦剌的大將,一點點輕重都分不清麼?”
看看那烏拉骨還是面有不甘的模樣,這王笑道:“我知道,你們鋼兀剌族感覺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損害,但是尊嚴受損最大的還是大汗我啊,我都沒有說話呢?這麼吧,我答應了,以後等我們攻打金帳汗國的時候,讓赤蒙兒領軍作統帥,讓他砍下那金帳大汗的腦袋,這可滿足了吧?嗯,從那伏爾加河到多瑙河流域的土地,給你們鋼兀剌族一半,這條件,你烏拉骨莫非還不滿意?還要和我這個老朋友生氣麼?”
烏拉骨看了看身後的幾個族人,漸漸的笑了起來,他抹抹長長的鬍鬚,笑道:“這可是大汗說的,那自然就沒有問題了。赤蒙兒麼,讓他多關兩天折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