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那道聖旨,本來我那個義母要把我許給她的侄子……”
“張文炳?那個小子他敢打你的鬼主意我饒不了他!”
“別激動,難道你以為我會答應他們?安縣令的夫人對我也算十分客氣,見我不願意這事就這麼拖著,但那個張文炳卻總是候機找我,最後我便把自己失憶前已經結婚嫁人的事告訴了安夫人,而恰好這時候朝廷任命你做逃生艙艙長的聖旨也下來了,他們知道我和你關係不一般,而你眼看著又要飛煌騰達,於是對我更是不敢有半分脅迫,這次我提出要隨你而行他們也沒有反對。”
我笑道:“安縣令深懂為官之道啊,反正也沒有別的事情,要不我陪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吧,今晚你就過來住,明天一早也好走的痛快一些。
“嗯,”程素素應了聲我們倆人便向雲瑤她們說明了一下,然後相跟著往縣衙而去。
牛胖最近又胖了,因為他鬱悶,他一鬱悶就光想著吃東西,這不剛剛在一家酒樓吃過一頓大餐扔下一枚鐵幣就要離開,突然兩個酒客的對話把他吸引住了。
“喂,你聽說了嗎,咱們飛魚縣城昨天又來了兩個大美人,這兩個大美人那個水靈啊,簡直像大清早樹葉上的露珠一樣透明,哎,我真想寫一首詩讚美她們,明天吧,今晚我醞釀一番。”
另一個道:“你少給我在這裡裝屁,斗大字不識一筐還寫詩,昨天你看她們的眼珠都差點掉下來,要寫也準是淫詩,上次去賞縣太爺的義女也沒見你這麼誇張,還在這裡賣弄風騷文采人家根本不鳥你。”
“老兄這你就不懂了,所謂羅卜青菜各有所愛,那個貌美如花的少婦我是喜歡,但是我更喜歡的是那兩個清純如水的少女,我喜歡的是她們那種嫩嫩的憐惜感,不像你眼睛只盯著那熟婦的胸部,是不是給你個母豬你也敢上啊。”
牛胖一聽也不樂意了,他為什麼鬱悶,就是因為縣太爺的義女飛仙姑娘啊。自從上次一別後他就茶不思覺不香,那國色天香的嬌顏,那喘口氣都會顫顫的大奶子,那站離十步都會聞到的幽幽蘭香,令他再也無法釋懷。
雖然他牛胖也是一成功男人,但要去追飛仙姑娘還要先過了張文炳那關,那個張文炳仗著自己是縣太爺的侄子,在愛情爭奪戰上近水樓臺先得月,還處處與他做對,導致牛胖基本已對飛仙姑娘不抱幻想,可想想那麼誘人的美女不能歸他所有,不能讓他抱在懷中上下其手,那種失落那種惘然令人痛不欲生,所以牛胖最近才鬱鬱寡歡天天暴食。
現在這兩位老兄褻瀆到他心目中的天仙,縱然他得不到人家但哪能任其胡說八道,他自己願怎麼意淫就怎麼意淫,但別人說出來就不行,這是他們有權有勢的公子哥普遍心病。
飛魚縣一畝三分地上牛胖也是個人物,他家裡米店糧鋪還有豬羊行都十分有名,可以說他跺跺腳地皮都要抖三抖,雖然人家飛仙姑娘從來沒正眼看過他一眼,但他自詡為清高,容不得別人對心目中的仙子汙辱,於是趁著一股酒勁跳到那兩個滔滔不休的傢伙面前“呸,你們這兩個醃潑才,飛仙姑娘的名聲豈容你們隨意汙辱,給我閉上你們的狗嘴!
讓牛胖沒想到是,這兩個酒客竟然也不是善類,雖然他們在飛魚縣沒大名氣,但平常敲詐勒索欺負個良家婦女的事做多了,二人並不認識這位飛魚縣大財主家的少爺,見他來勢洶洶而且張口罵人也大怒了。
“你他媽從哪鑽出來的肥豬,我們哥倆談女人該你什麼鳥事!”
牛胖大叫道:“你他媽說飛仙姑娘就是不行,老子我看不慣!”
兩個酒客手上毫不含糊,猛地操起凳了砸向牛胖道:“你看不慣我們打到你慣為止!”
牛胖雖然胖但他確實是沒有什麼本事,再加上對方是以二打一,他根本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兩凳子便被砸趴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