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表了,反讓師弟看輕了自己,不由得雙雙扭身,暗恨對方來搶“生意”!一時當了主角的三人皆無話可說。
好在還有遮羞布可用,兩女立即說出了分配方案,諸女這才不糾結此事,興高采烈地將資源納入袋中,趁她們在分東西時,君寶趕緊找了塊巨石作遮擋,看看自己的小兄弟發生了什麼變異,今天老是出乖賣醜?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還沒消停,比起以前最少要長半倍,加粗整一圈,硬翹時豈不是所有抱抱的師姐們都感覺得到?不但如此,她們一脫身時,“小帳篷”特別明顯,視力正常的人都曉得是啷個回事,天哪,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怎麼會這樣呢?慾火的升騰說來就來,老子豈不成了騷雞公,見母的就發情,那還修什麼真?
悲摧的君寶提上褲子,滿臉惆悵地返回來與她們匯合。諸女倒也公平,抽籤來分取資源,一切看運氣。嘰嘰喳喳的鬧個不停,是啊,這等貨色可非我等築基所能得到,但確千真萬確地成了囊中之物,能不興奮嗎?
這幕插曲過後,還得繼續趕路,管它的,老子以最大的恆心去幹別的正事來分心,不讓小君寶有機可乘。眾人似乎也商量過,不再以此事來調笑君寶,彷彿從未發生過。
沿途的凡人看見急速而過的一眾“仙人”,自是躲避讓道不提。
連過了數座凡人城池,估計是完全脫離了王仙嶺影響範圍。找了處偏僻山坳,君寶這才對諸女說,讓她們在此等候,自己去打聽下這裡是什麼所在,最近的修真門派在那裡,有無傳送陣可用等等。諸女一聽沒有意見,師弟的見識和修為值得信賴,沒理由不聽啊。
君寶先來到一處村落,從農人那裡得知最近的城邑叫宣桓城,是曲陽國的一座郡城,離此不過六十里。山河秀麗,阡陌流金,人傑地靈,英才輩出,這農人口中滿是對故鄉的讚譽之詞,很難想像能從農人口中說出。一介農人均有此口才,那夫子們的學問不是更大?倘若有修真門派在此立派,多少還得講些禮儀吧?
道謝後,君寶向東北方趕去,快要進城時,再偽裝成凡人進城,金銀之物隨身揣著,靈石對凡人無用,而且還易惹來殺身之禍,是不能在凡世使用的。城內自是摩肩擦踵,熱鬧不已。很多年都沒見過這般世俗生活場景了,兜中有錢,心中不慌,前身的清靈張君寶出自大宗族,可地位太低,還不如些有身份的奴僕有錢,在他過繼給自己的記憶中,就沒吃過大餐,穿過華衣,今日就來體驗下世俗生活,當做補償前身的張君寶。
要打聽訊息,最佳地點不外乎酒店、茶肆這類人群密集之處。順著人流,來到城裡商業繁華區,找了間門面開闊,中等檔次的酒樓,小二依慣例前來伺候,尋了座頭,點上酒菜,聽左鄰右舍各桌的閒聊。人上一百,無奇不有,有人喜歡賣弄口才,有人確要顯富顯能,這酒樓人聲鼎沸,各種資訊紛紛傳來,稍加整理即得到了情報,不過資訊的含金量不高,僅僅是此地世俗界的秩事,修真界的事不是他們能知道的。
正待離開,另尋場所之時,小二引兩儒者打扮之人過來拼座,這倒也是,君寶一人佔了一桌,所點酒菜也非上等,現下又是生意高峰,酒樓定會打拼桌主意的,小二向君寶告聲得罪,挪移酒菜位置騰出空桌面以承兩儒者所點之菜餚。兩儒者亦是向君寶陪了不是,方才落坐。
對於講禮貌的陌生人,君寶一向寬容。時間尚多,不如聽聽他們又閒聊些什麼,儒者的見識不如行商走販,但有時也會有亮點,多聽無害。兩儒大談一陣經書正旨,互相吹捧學問,無甚內涵。有了君寶這個小僱員模樣的最佳聽眾,賣弄之意更甚,酒酣耳熱之時,透露出了君寶感興趣的內容。
其中一儒說起他早年遊學之時,路遇一仙人,地方即在城西八百餘里的雁翎湖附近,為示自己的奇遇,他是誇大其詞,將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