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剪徑的匪修,他們的儲物袋,那啥,我們也想要點,不多,每個袋子裡的分點給我們壓壓驚,要求不過份,畢竟斬殺這幾個匪修時,她們也是出了大力的。
看著八女眼熱的目光,君寶突然想哭,這不正是自己初入道時的心境嗎?需要資源,可本領不濟,做奸犯科的事又做不出來,心實羨而力不足,別看在妙真派是天之驕女,但在這殘酷的修真界裡,她們的命運就象一葉浮萍,隨波而飄,完全不能自主。唯有提高實力,才能讓自己的命運好點。
君寶收斂了笑容,目光如清泉,對她們一一看過來,諸女看著君寶突然變得莊嚴無比的面容,亦是暗感詫異,師弟是要立地成仙嗎?慢慢站起,挨個撫摸她們的秀髮,柔和的眼光充滿了愛憐之意,與*無關。人與獸的區別就在這,是要講感情的,不是一天就想交配的破事。
諸女亦是站起接受君寶摸發,師弟絕非淺薄之人,更非好色之徒,這麼做自有深意。君寶原地突然消失不見,稍頃,再次出現的君寶拿出了大把的東西,“眾位師姐,咱們同患難,師弟我這裡有些資源,你們把它分了吧。”諸女看到的是她們只在師傅乃至宗門才能看見,自己是絕無到手可能的寶物,中品和上品靈石、特等丹藥、還有叫不出名字,但斷腿的陳思儀吃下後元氣直線上升的金白色小塊,另有八個儲物袋,裡面鼓鼓囊囊,顯見有料。
宋玉婉代表眾女說道“包師弟,這太重了,你救了我們一眾師姐妹的性命,別說從你這拿東西,相反倒是我們囊中羞澀,無以為報,可現在你確拿這些來送我們,叫我們如何敢收?”周嘉瑋師姐哭著對君寶說道“師弟,我這是開個玩笑,那敢叫你如此破費,你拿回去吧,師姐我除了這皮囊可堪一用外,真的再無它物可資報答。”
她這一哭,引得眾女嗚咽一片,想起此次歷練的諸多磨難,可說是修真以來最為艱辛的,若非師弟三番五次相救,只怕早就性命不保,眼下確讓救命師弟拿出如此寶物,真的叫人太感動了。
“好了,眾位師姐,我的真名叫張君寶,這是蔣貽芳知道的,”君寶說了實話,共同戰鬥形成的感情可比單純的師姐弟之情要靠得住的多,愕然不止的女修們震驚不已,師弟說出了實名了。
“宋師姐,我這樣做是被迫的,蔣師姐可以作證。”君寶擔心她對自已產生誤會,忙把證人點名。“師弟,我不管你叫什麼,都幾次救我性命,別的還重要嗎?”宋玉婉斬釘截鐵,不帶任何猶豫地說道,理了下衣衫和髮髻,繼續說下去。
“我們眾師姐妹沒你,早就生不如死了,你就是我們最大的依靠,我宋玉婉從來沒這麼相信一個男人,你可別辜負了我們的信賴。”得,自己把自已給上了籠頭,殷安盈則更大膽,居然上來從後面抱住了君寶!
我的媽呀,這還讓不讓人活下去!悶騷的女修一旦動情,那男女大防就拋諸腦後,周嘉瑋從前面抱住了君寶,軟軟的四團肉前後貼緊,君寶是一點也不敢異動,下面的小兄弟隱隱有抬頭之勢,這可不能讓純潔的師姐們發現,只是前後都有人,退都沒地退,太叫人難受了!
有人開了頭,後面的諸女也上來行“師姐妹”之禮,美其名曰暫時把師弟當師妹看,抱抱沒關係的!連宋玉婉也是羞羞答答地輕抱了君寶,別人還沒事,這蔣貽芳抱君寶最緊時間又最長,她是故意最後一個來,連粉臉都貼靠在君寶的小白臉上了,吐氣芬馨,髮絲似緞,拂過君寶脖子,忍了很久的小君寶是忍無可忍,強行自做主張抬頭!
兩世的小處男,那裡還堪如此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