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靜太大,君寶忙衝過去將紫燕靈羽箭收撿,趕快脫離這地方。法力耗得十不存一,急需補充。用出最後的法力離開此地,不過確沒能跑出多遠。不到一柱香,遠處就有飛船急馳而來,船上下來幾個築基修士,如臨大敵,為首一人手持法劍,大叫起來“甘成孚,你敢偷走宗門重器,還不留下?你以為憑你剛剛升上築基的修為,就能私吞此寶嗎?本掌門想你剛升上築基,沒讓你立即參戰,你倒這般回報宗門,忘恩負義之徒,自已出來,免得本掌門來找,留下重器,你可以離開宗門,不算叛徒。”
這是谷掌門,築基九層,對築基大圓滿的錢掌門有顧憚,但對築基一層的甘成孚,那是不可戰勝的存在。這重器就是厲害,沒想到才拉了半尺不到的弦,威力竟至如斯,將敵手都引來了。君寶不敢妄動,伏在樹林裡,慢慢向前邊的巖壁爬去,別看現在離君寶尚遠,但是真氣波動,還是有可能被發現的。
君寶爬到巖壁後邊,有潭小池,君寶入水後再進珠,這般掩蓋氣息,想必他們發現不到。
谷掌門帶人四處搜尋,姓楚的單獨押錢思懿前來時,他就猜測這甘成孚見寶起意,叛出宗門。聽到小山巨響,那定是甘成孚不知輕重,正在試弓箭,以築基的法力,只可拉動極短的距離,並且開弓一次以後,法力消耗很大,絕無力再戰,此時不將其擒獲,後患無窮。
君寶在珠內狂吸玉髓補充真氣,這拉弓放箭需要的真氣太多,超乎想像。先前只拉弓不放箭誤導了自己,以為最多就是耗用和單純拉弓同等的真氣,可沒料到箭一搭上,拉弦的瞬間,全身的真氣就像氣球破裂似的迅速變小,全數湧向了弓弦上,箭一離弦,才止住了真氣流失。這玩意可是終極大殺器,用之需慎之又慎,就憑它用完就會使*控者沒了真氣這條,那是先耗己再傷敵,搞不死敵人的話,剩下的就只能引頸就戮。
補充真氣完畢,已是一個多時辰以後的事了。暫時還不能出去,多在珠內呆會保險些。谷掌門不可能老呆在這,他得去前線督戰。對付二級護衛陣,如不能無損破陣,那就笨辦法,強力破陣,集合能派得出來的修士,全力攻打其中一點,中途不可停歇。當然守陣的修士大佔便宜,會從陣中進行單方面攻擊,所以不到萬不得以,是不能採用這種傷亡很大的方法。
錢掌門一旦升成化虛,那攻守就得逆轉,他會主動出擊,就該輪到連雲山守陣,問題是連雲山連護衛陣都沒有,守個屁啊,全宗覆滅就是時間早晚。
君寶明白這個道理,谷掌門同樣明白,他是抽空過來的,找了半天居然沒找著甘成孚(當然找不著,人都被君寶幹掉了),悻悻離開。
君寶在第三天才從水池裡出來,眼下無事,不如去看看修士大戰,長長見識。按地圖所示前往青柳湖,水勢迴環,大潮湧動,一眼望不到對岸,順水而行,再踏水而過,臨湖一山脈山勢奇拔,山石極大確脆軟,在咆哮的湖風下,全是裸岩,生長著低矮的灌木野草,唯一能長高的就是各類松樹,飽經風吹,無不偏歪一側,行走在這貧瘠的山地上,感嘆宗門的不易。
如此走了一天後,遠遠看見大群修士正在帶隊修士的指揮下,同時祭出兵器,向陣法某點齊攻,他們身前,則有修士進行防禦,將從陣內攻來的法器擋開,雖也能擋住部份來攻之兵器,仍有不少修士中招退後,每一輪攻擊下來,均有人受傷。如此下去,攻擊方吃虧不小,多來幾次,那就無人可派了。
谷掌門陷入了癲狂狀態,跳在前邊親自出手了,他的實力最高,參予攻擊:一可加大攻擊力度,二來可以讓低落計程車氣得以恢復,三來時間不等人啊,全門派的築基全數上場了,這次的攻擊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