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居的現場,沒有破綻了,忙到留雲壁去報到。
日章已等得不耐煩了,別人都是一群群的聚集,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連個養氣段的都找不到,形單影隻,好不淒涼。見到君寶,有似見了親人,急忙喊住他到自己這邊匯合。
日成看日章只有一個隨從,就是以前聽說過的也見過面的練氣三層,這種機會還不抓住,那就對不起廣大周北門的修士們了。“我說四弟,你也太寒磣點吧?沒隨從你可以和你二哥說呀,二哥這裡還有很多小弟想去歷練,苦於名額有限,去不了,你倒好,佔了名額不用,這是個什麼道理?”皮笑肉不笑的面容,讓日章氣得不輕,分明是譏諷自己沒人,最可氣的是老婆江芳雯、妹妹霍韻玲也在日成的隊伍裡,她們瞟了眼這邊,居然當沒看見!
“老二,我承認我沒找著幫手,你厲害,行了吧?”日章不好氣的說著,幾次歷練都是名落孫三,掌門、師傅、師弟們都把自己當倒黴鬼,避之不及。日成輕蔑地看了眼穿著破舊修士服,修為才得練氣三層的君寶,“四弟,你就再找不著人,也用不著找個和狗差不多的小修來遮羞啊,如果實在找不著人,我去求求眾師弟,求他們跟著你,你看如何?”一臉真誠的樣子,不過誰都知道這就是在調侃。
“老二,你怎樣說我都沒問題,可你這般侮辱包師弟,太過份了,你得向他道歉!”臉紅脖子粗的日章挽起袖子,作勢欲揍日成,“喲,四弟,你這是何必呢?練氣三層的小修,被你帶著去歷練,不就等同於帶狗出去溜彎嗎?你可別到了最後,說聲愛狗心切,所以沒有出成績,這藉口都找好了,佩服!”日成眼裡沒有君寶這種低微的存在,只是盡情奚落日章,拿君寶當攻擊工具而已。
周邊眾人實則都在看這兩兄弟的鬥嘴,聽著日成不留情面的嘲弄日章,出於勢利的考慮,仍是鬨堂大笑,對日章進行無情的傷口撒鹽。日章已是暴怒之際,日成還不肯罷休,繼續譏笑道“和練氣三層稱兄道弟,你也真的不怕丟築基的臉,哦,是我不對,確實也是,能拉一個是一個,總比一個也拉不到要強,這點倒可以理解。”氣憤不已的君寶冷靜下來,此時不是鬥氣出頭的時候,忙將日章拉開。
眾人見怯懦的君寶,更是樂得不行,一個是一事無成的失敗者,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夫,兩個倒是相得益彰。君寶心中恨極,怪不得那霍韻玲事後不來找自己麻煩,原來她把老子當狗看,一個黃花閨女被陌生男人看光,那是了不得的大事,而被狗看了,自是無所謂。老子被這婆娘當狗看了!
霍日章啊霍日章,你看你的親人是些什麼人啊!君寶發自內心的同情他,老婆、妹妹兩人在他最需要幫助時,轉身離去,投入敵手懷抱,形同陌路,同門更不必說,離他能有多遠就離多遠,完全孤立他。
日章終究沒敢動手,同門相毆,可是犯了門規,誰先動手誰理虧,要鬥,得到宗門外去鬥。日章恨意難消,“包師弟,你不要太生氣,這條惡狗是看到我就要咬,你跟著我確實太受委屈,你所說的返回妙真派之事,師兄我定當盡我最大努力玉成此事,噯!”他安慰君寶,反過來君寶也安慰他“霍師兄,你也別把這條狗當回事,天生我材必有用,只是時運不際而已,將來總有一飛沖天之時。人總不能和狗老是過不去吧?”兩人相視一眼,放聲大笑,胸中鬱悶之氣為之消散了很多,諸人瞅見,均感他們有精神失常的前兆。
開始上飛船了,兩人自覺落在最後,在挑艙位這類小事上是不想再去惹麻煩了,老規矩,胡亂在下艙各找一房間,就算是旅途中的洞府了。有了上次共同在下艙養豕的經歷,自是輕車熟路,整個下艙就他們兩人,誰也不想到滿是異味的地方待著,這樣倒是沒人打擾,正合兩人心意。
關上房門,君寶躺在窄窄的榻上,望著天花板發呆,從自己二十二歲修真以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