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默默地詛咒著,打你個小人頭,打你個小人腰之類的唸誦了上百遍之多。
奇蹟還真的出現了,這谷景淵拿著的一塊蔥綠玉髓突然爆炸,近在咫尺,猝不及防,後果相當嚴重!和老子的“特製聚氣丸”有異曲同工之妙,這個谷景淵被炸得騰空而起,跟自己剛才的直上雲霄相差不大,你也有今天!
這“特製蔥綠玉髓”完全是定向殺傷,只炸谷景淵,周圍樹木花草動都不動,沒有浪費一點點威力,炸得谷景淵從高空來個自由落體,重重跌落在河邊的亂石堆上,這廝確也厲害,就算這樣,他的法體也把其身下的巨石給砸得粉碎,護體罡氣果真不是蓋的!將他炸死的最理想效果沒出現,不過還是傷得不輕。
趁你虛要你命,對於這種強搶豪奪之輩,不必心慈手軟,君寶正待豁出去用小白燒死他時。異變再度發生,那個已死透了的成魁元居然爬將起來!渾身是孔的成魁元仰天長笑,“景淵兄,老子的蔥綠玉髓是不是品質太好,你我做為合道修士可都是很喜歡的,但也不用像你這般猴急呀,哦,瞧我這記性,忘了告訴你,這可是蔥綠玉髓王,只不過老子給它加了點料,哈哈!”
太強了,打成這樣都沒死!輪到谷景淵動彈不得了,他的狀況比之成魁元不遑多讓,小半個腦袋都被炸裂,雙手不翼而飛,上半截都被炸變形了。“魁元兄,我認載,你也知道沈依娟的野男人不是我,我也是被她利用,並不是有意的,那個儲物袋裡的都歸你了,但請饒命。”
合道修士的修為高,這是大家公認的,可求饒命說得如此直白,真的讓人大開眼界!兩個人你投降過來,我投降過去,嘴巴上不出惡聲,這涵養功夫值得我們大家學習。
“這個理所當然,老子被弄成了這個樣子,不收點利息肯定不行。”因受傷太重,短短几步路,走得是步履蹣跚,發出火彈術去燒谷景淵,這谷景淵倒也硬氣,沒發出絲毫喊疼聲。看來倆人都傷得不輕,連火彈術這種初級到不能再初級的法術都使出來攻敵,敵還躲不開,傳出去是合道修士相鬥,恐怕沒人相信。
君寶把他們倆個佩服的五體投地,一個字,強!能屈能伸偉丈夫。你們繼續打,讓老子省點力氣,“你把汜光湖弄炸,就是想讓老子中毒嗎?說實話,你從哪裡得到老子要去汜光湖的情報?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弟媳那裡我也不去拜訪。”谷景淵苦笑一聲,“我從沈依娟那裡獲知了情報,只是不知具體時間,於是守株待兔,你也知道咱合道之間的爭鬥,勝負易分,取性命難。為了奪你性命,炸湖是唯一的選擇!放出香瘴霧,削弱你的實力,再施殺招,可有八成把握,只是這結果,你也看見了,景淵兄你命硬啊!兄弟技遜,甘心做你的奴僕,但求你能饒命。”
“好,老子收你做奴僕,你先回答我,沈依娟那個*的野男人是誰?他許給你什麼好處,值得你這合道出手?”成魁元停止了火燒,谷景淵身上白煙靄靄,皮焦肉爛,君寶在珠內都覺慘不忍睹,“沈依娟沒有告訴我這個,她說此事是她私事,無勞我*心,我想也是,就沒深問,她許給我雁翎門每年收益的半成歸我,由我指派專人去監督,兄弟我貪圖重利,對魁元兄動了手,還請魁元兄勿以為罪。”谷景淵是不停說話,為保命他將實情全盤托出。
“是不是還和她上了床?那*見了你,還不象蒼蠅碰上了爛肉,你說你搞了沒有?”成魁元想到了什麼,立馬變得暴怒起來,靠過來拳打腳踢,“說,搞了幾次?是不是搞得很爽啊?”君寶在珠裡哈哈啞笑,真的太搞笑了,這高高在上的合道修士也看重這個,被戴了綠帽子,能高興得起來嗎?谷景淵殘破不全的身體被踢得到處亂滾,口中是呼痛喊疼,成魁元沉浸在捉姦的快樂中,踢的不亦樂乎,這先打姦夫後除*婦,不這樣做還是個男人嗎?
“魁元兄,真的沒搞過,你知道兄弟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