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裝大,君寶哈哈大笑,“哦,我這大棒,插完就不用了,你可真現實啊。”,言罷,在詩涵作勢欲打的嗔怪中出了房間。
敲開隔壁的門,裡面走出一位雍容嫵媚,長髮披肩的美婦,此刻美婦剛剛入浴過,身上只披薄紗巾,溼瀝瀝的黑髮披在肩後,嬌美的容顏淡雅,慵懶的氣息飄散,自有一般動人的味道。一張的圓臉,眉如青山含黛,嫵媚的雙眼,光彩四溢,瓊鼻若玉,嘴巴稍寬,令人禁不住想要與其比寬,肌膚細白,欺霜賽雪,窈窕曼妙的身材,裹於紗巾之中,只在胸前結了個叉結,玲玲剔透的身體,若隱若現,兩條如白藕一般胳膊,吹彈可破,行走之間,紗巾飛揚,露出白嫩的精緻小腳。輕輕蠕動,白嫩的腳指頭、纖細的腳掌、微隆的腳弓和纖細的腳踝,形成了一個優美的組合。
“趙夫人,詩涵令我來找你要個房間。”君寶雖然好色,但也不是那種見了美人就走不動路的人,剛才多多少少也消了些火,更何況這是詩涵的女人,沒經她同意,那是不能碰的。
趙曼怡聽君寶如此親熱且自然的叫出“詩涵”,內心的酸楚,頓時有如氾濫的河水,決堤後洶湧而出,一時間,如花俏臉盡是黯然之色。自己以後該如何自處,“丈夫”有了新歡,我這舊愛已是笈笈可危,比如說自從在千花臺他倆好上後,就再未與我同房,不時冒出小寶二字,那種渴望之情,是個人就看得出來,這次來博陸真城,名義上是來接這些女弟子,並送王作禎回城,但真實的想法就是來找這個男人!一時思緒混亂,對於君寶的話,全然不知。
隔壁的春潮狂湧可謂驚天動地,自己聽得真真的,不敢說從頭至尾,至少也聽了八成,詩涵的嬌喘呻吟,在這個男人的暴虐下,到最後已是如泣如訴,在他猛烈的衝殺下,一次次全身顫抖著,像極了被狼吃下的無助羔羊,聯想到他以猛虎捕食之勢,弄的詩涵尖叫起來,如笑似泣地呻吟喊叫,當時就激起她心底潛藏的某種莫名的衝動, 感覺下身潮溼悶熱,不得不靠沐浴來壓制那股邪火。
澡盆有自動出水的功能,溫熱的淨水,沖刷著身體,想起剛才偷聽,不,不是偷聽,而是被迫聽到那一幕,心緒躁動不已,想著想著無法自己。腦海裡幻化出他們歡好的影像,情難自已,伸手愛撫起自己敏感地帶。
洗浴的出水口,不斷吐出充足的水珠,從光滑的肌膚流瀉而下。思緒也如水珠一樣,隨之而去,幽情掩映之中,動彈了好一會,身體痙攣。“啊”了一聲,一股熱流瞬間自小腹襲向全身,憑著意淫達到了*,沉醉其間,好一陣餘韻才予消散。從遊離的幻覺中清醒過來,隨之而來就是羞怯自責,我這是怎麼呢?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滿足自己,並且還以聽房來助興?關閉澡盆,擦乾身體,裹著紗巾,在房間裡發著呆直至有人敲門。
君寶奇怪了,這問話時,居然也能走神,不由得提高聲音,說了同樣的話。趙曼怡回過神,一張俏臉通紅,趕緊雙手扯著紗巾,遮擋住胸,雖然他看不到,但也得做好防狼的準備不是。
女人就是可憐,男人就知道霸佔女人,這個毫無爭議,卻不知道女人也是想要家庭。本以為與詩涵組成個家,管它虛龍假鳳,總之後半生有個依託,可沒料到他這橫插一槓子,橫刀奪愛,叫人如何忍受?
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你認為不公平,可是別人卻認為很公平,她的怨天尤人,註定白費力氣。
君寶不得不第三次說了同樣的話,這個女人怎麼呢,該不會思春了吧?一個有需要很飢渴的熟女,看見別人恩愛的一幕,而且那人還是她“丈夫”,觸景生情,發了思春之念吧?問題是現在老子和詩涵的歡好,是對雙方都有利,你有什麼不如意之處,怕也得靠邊站了,同情歸同情,但老子的幸福也不能丟不是?
東想西想的趙曼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