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非我能勝任。”彼此相愛的人,還有什麼不能說,不能做呢?
隔了好一會兒,躺著的諸女才算真氣回體,恢復行動能力。靠了過來,情郎要過癮就讓他過,不多時,秋燕不支倒下。肉茅水浸浸油亮亮,褶褶生輝,三女再度大吹,費了老鼻子勁,才勉強把他安撫住。
早已衣衫凌亂的戀人,眼裡只有小情郎了,一個女人能為心愛的男人而死,那是一種滿足!若非秋燕尚有一絲理智,今天便是她們幾百年來最重要的日子了。女人們累得不輕,君寶並未盡興,陰華雖大補,只是量太少,遠不能滿足自己需要!
閨房之樂,莫過如此,適可而止,看看時間,快到卯時,穿戴整齊,去朝雲峰會王香蛭了,看她是不是竇長老口中所說的那般陰險?
庭院深深,花草遍地,走過幾重門洞,來到她的洞府。洞府奢華無比,無不是上等靈材靈料所構築,看得出她是個講排場的人,此女穿著的還是昨天見面的那套禮服,未有任何張揚之處。侍女奉上香茗,徐徐退下。
“想必你昨天晚上已知本座身份的資訊了吧?”開門見山,毫不拖泥帶水,此女倒也直爽。
“是的,只是資訊不多,對貴派的終極任務不敢妄加猜議。”你痛快,我也不繞圈子,是騾子是馬,拉出來蹓蹓。
“如果我說上翔堂的目的,就是吞併妙真派,你信嗎?”女人直盯盯地看著君寶的雙眼,睫毛都不閃一下,有將君寶內心看穿之勢。
“這個我信,派你這種玄珠修士來監派,僅是第一步,下步即是合派吧?”說話語氣平靜異常,似乎在討論一件與自己完全沒關係的事。
“如果說宋玉婉和蔣貽芳的婚事也是我一手促成的,你還能如此淡定?”王香蛭的話,似乎就是想激怒君寶。
“王監派,她們二人的事,我不想多說什麼,人各有志,只要不是被強迫,那我就無權干涉。鞋子是自己挑的,合不合腳自己最清楚。說的再直白一點,強扭的瓜不甜!”面如止水的君寶,口風滴水不漏,無懈可擊。
“跟痛快人說話就是痛快!昨天你還是八層,一晚不見,你就九層,這你總不會掩飾吧?本座來到妙真派,就已對你神交很久了。本座很好奇,以你化虛的實力,竟然能讓那四位殿主峰主死心塌地,定是有故事的人。隨著對你瞭解越來越深,本座發現你的秘密可真不少,你22歲才修真,今年59歲,已化虛九層了,單憑這修行速度,足以傲視清靈大陸。如果這還不能令人震驚的話,你還是一個金丹丹師,就不能不讓人刮目相看了。”王香蛭將她瞭解的情況說出,力圖證明虛實盡在我的掌控之中,不要試圖反抗這龐大的勢力。
“我承認你說的全是事實,難為你們為我區區一介小修,下如此之大的功夫。”任何人對別人查探自己,都高興不起來。“王監派,您老就直說好了,需要我做什麼?我可先說好,我是妙真派的人,不是上翔堂的人,凡對妙真派不利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如果你要假借妙真派的名義,實則為上翔堂做事,那我有做與不做的自由,就算要做,收費也是很貴的,貴得超出你的想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的嘴堵住再說。臭娘們以為背靠大樹,想搓圓就搓圓,想捏方就捏方,告訴你,辦不到!
“張君寶,別一開口就拒人於千里之外。本座知道你帶情緒,宋蔣二人原本是想嫁你的,但碰上我派俊彥,立即改換門庭,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奪妻之恨,想必你口中不說,實則恨之,對吧?”王香蛭開始拋繡球,不過君寶還是略有不通,“既然你是這樣想的,為何還要當媒人呢?”
“哈哈,張君寶,本座認為那兩女姿色平常,修為又差,不能與你相配,與其誤你,還不如早早將其嫁人,也算物盡其用。”王香蛭的話令君寶大為驚詫,“王監派,我的事情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