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心道我已經搜尋過一次,不可能處處都有。能夠在五處撿到星藍石,那杜長老確也有心了。
一眾修士也累得夠嗆,將圖中所示十處地方探完八處。時間也過去了兩天多了。四個金丹修士商量返回的話了。
“魏師兄,如今時間已過半,我等法力消耗甚大,最後兩處無論如何也不敢再探了,也有五塊星藍石,可以交差了。”姓王的說道。“王師弟所言甚是,我等還得加快撤離步伐,一干築基師侄法力幾已透支,事到如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能否全身而退只能聽天由命了。反正此行前杜長老說過,可不惜一切代價找尋星藍石。”姓魏的恨恨的說道。
於是一眾修士飛速趕路,君寶亦緊緊跟上。三日之後,法力消耗大修為又低的築基修士紛紛掉隊。君寶瞅準一掉隊修士,“你想活著出去嗎?”開門見山即丟擲這一提議。“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這個築基四層修士大驚失色。
“你是尚錦堂的修士,對吧?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只想跟你問你幾句話。”君寶看清他們法衣上的徽號,與被自己誅殺的尚錦堂的築基修士所穿法衣一樣。那位築基四層修士,自知不敵,苦笑一聲,“這位道兄,我的儲物袋就在這裡,你要就拿去吧!反正我也不可能活著出去了。再請你給我個痛快,免得我深受這腐蝕之苦。”
“這位兄臺,我不是來要你命的,我只想問你幾句話,既然尚錦堂讓你們前來搜尋星藍石,也給你們服用了避邪清心丹,那麼你們就應共進退。為何帶隊修士將你們棄之不顧?”君寶把困惑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哼,先前告訴我等服用避邪清心丹,可管40日無事,現如今法力透支,不可能原路返回了,那幾位金丹師叔,只管尋寶,保留著能讓他們活著回去的法力,那管我等死活。”這個築基修士喘著氣說道。
君寶一拍腦袋,自己倒把自己是個另類築基修士這茬給忘了,自己有小白,又有硫磺白雪精,遁地術非普通築基修士可比。那麼這三十多個築基修士即不足為慮,只需對付那四個金丹修士即可。他們的法力消耗很大,還得在規定時間出霧區,想必不敢戀戰,自己搞偷襲,還是有很大勝算的。
君寶定下決心,轉身即追趕大隊人馬。連續10日的狂奔,途中又遇多個築基修士掉了隊,看來金丹修士身邊,應該沒有人了。
姓魏的是他們的頭,那星藍石多半在他那裡。只需將他滅殺奪了那法寶即可,至於星藍石,能拿到就拿,拿不到也不痛心。
隱形泥塗滿,狂吞了幾塊硫磺白雪精,將精氣提到最強,加速追趕,務必要趕在他們出霧區前將事辦了,否則高手在外邊接應,自己是半點機會也不會有的。
君寶看到前邊的灰塵飛揚,表明離前邊的金丹已近了。令小白的外焰收短,不使敵感知它的存在。臨敵前總是有些緊張的,君寶也不例外。識海里的乾坤兩儀珠已是跳動個不停,越近越動,它想和法寶相合,這點無庸置疑。
“王師叔,你等等。”最後一名金丹離前邊三人還有一段距離,那個金丹很詫異,築基弟子們早就跟不上了,這個師侄還能跟上來,多半是想讓金丹師叔給點提氣的丹藥,希圖增加點法力而已。
反正你喊得是王師兄,又不是喊我,只顧向前跑,懶得去管。君寶是亂喊的輩份,他不管那最好,猛然加速,那金丹感知背後真氣充沛,根本不是法力不夠的師侄們應該有的狀態。一回頭,這位師侄已然近身,將自己大腿抱住,“你要…”然後啥都沒有了。
收拾掉第一個金丹以後,君寶也不停留,繼續向前追,四個金丹也是各顧各,正好方便自己各個擊破。塵渣飛揚,目不及遠,更是提供了極大的方便。老方法,前面有兩個金丹,他們到是連袂前行,免得吃灰。
“老高,你不把壓箱底的丹藥吃了,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