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沒和我嗆聲,估計是已經疼得不行了。
醫院的門衛看見我倆,連忙跑了過來幫忙,秦陌的重量一挪走,我心頭一鬆,跟著走了兩步“啪嘰”一下便腿軟的摔跪在地上。
旁邊的人嚇了一跳,忙來拉我,我爬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說了幾聲沒事,跟著秦陌便進了醫院。他被送去做檢查,我在外面來來回回的跑,忙著給他繳費。
等他被送入臨時病房躺著之後,一箇中年護士問我:“你是他愛人?”不等我解釋,她又道,“自己的老公還是多關心一下,工作重要是重要,但是不能耽誤了身體,做老婆的要多勸著他休息,這麼年紀輕輕得了胃炎,再不好好保養,以後病情惡化了,哭都來不及。”說完,抱著本子便離開了。
我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秦陌,他正清醒著,淡淡的回望我。
不知為何,看見他嚴肅中帶著點虛弱的臉,我竟突然生了股笑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打趣道:“回想昨天到今天早上做的事,我還真像個你的小媳婦。”
話一出口,思維飄到今天早上醒來後互相擁抱的身體,和他許是生理反應也許是心理反應導致的微微鼓起的部分,我臉倏地一紅,覺得自己這話囧了。
他卻輕輕嗯了一聲,意味不明的說了句:“是挺像。”不知是在真贊同,還是在反諷。
我端了個凳子在他旁邊坐了一會兒,覺得和他沒什麼話好說便道,“我那邊還有點事就先走咯。”
他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我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他一個人躺在病房裡又有點可憐,我問:“要不要我找誰來照顧下你?”
他轉過頭看我,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為生病,他的神色比平時柔和了許多,那種故作冷漠中帶著點不用施捨的逞強眼神,讓我心底微妙的一軟。磨磨蹭蹭的回到他的床邊:“其實……我那邊也沒什麼事。如果……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在這裡陪陪你也沒什麼。”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卻始終沒有說出趕我走的話。任由時間沉默的流逝的半晌,他才小聲的說了句:“膝蓋……”
“啊?”
“算了,沒事。”他扭頭望向窗外,表情中帶了些莫名的氣惱。
我心中暗罵他是妖怪,話說一半又不說,還自己生氣,莫名其妙。眼神順著他的目光往窗外一飄,我眯了眯眼,那個……正和另外一個醫生一起走的人不正是陳尚言麼?這貨老是在緊要關頭看不見人,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又突然出現。我心中有些不爽,正想給他打個電話,那裡卻發生了讓我驚悚的一幕。
秦陌這間病房坐落在醫院住院部的轉角處,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連線住院部和門診部的那條架在空中的走廊。
陳尚言就是在那個走廊上面帶怒色急急的走著,他身後那個醫生不停的在抓他的手,似乎想讓他站住。陳尚言卻似怒極,轉過身狠狠推了那個醫生一把,對方卻抓住這個機會,將他的手一抓,徑直攬入懷裡,埋頭深深一吻……
什麼都不用看了……
我走過去將窗簾輕輕拉上。
出軌,我認了。小三,我也認了。
但是,但是……為毛小三是個男人……
重新坐回凳子上,我盯著白色的被子發呆。
“何夕。”我抬頭,好久才將焦距對在秦陌的臉上,“你……”他憋了半天,總算是憋出了句算不得人話的話,“其實,這很正常。”
我聽罷,笑著點了點頭:“是啊,這年頭,喜歡有女人味的都找純女人去了,喜歡有男人味的都找純男人去了,我這麼個有男人味的女人,性向正常不搞基,肯定是沒有出路的。”
我嘆了口氣,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道:“算你倒黴了些,攤上了我,勉勉強強把我的初夜給拿了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