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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是海,一朵上聳,頂有火煙,日中上有諸寶流下,夜則卻上,常聞音樂。徐福止此,謂蓬萊,至今子孫皆曰秦氏。”

對中國歷史的影響摺疊

在中國,徐福求仙到達日本,最終到達富士山的記載始見於此書,但這一記載也僅僅是一對異國友僧的交談內容,也只是傳說而言。然而,就是這樣一則不經意的談話記錄,卻成了以後徐福東渡到達日本的依據,傳承授受,一直沿襲到了現在。(未完待續)

476 徐福遊記 6

徐福文化歷史流變中的另一突出現象就是徐福逐漸由人到神,徐福的史實記載內容逐漸被作為文人的創作而加以發揮,並且不斷加以神話。徐福則逐漸成為一種不折不撓、無所不能的精神象徵。這一點,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要數宋代李舫的《太平廣記》中一段有關徐福的記載:

徐福,字君房。不知何許人也。秦始皇時,大宛中多枉死者橫道。數有烏銜草覆死人面,皆登時活。有司奏聞始皇。始皇使使者齎此草,以問北郭鬼谷先生,雲是東海中祖洲上不死之草,生瓊田中,一名養神芝。其葉似菰,生不叢。一株可活千人。始皇於是謂可索得。因遣福及童男女各三千人,乘樓船入海。尋祖洲不返,後不知所之。逮沈羲得道,黃老遣福為使者,乘白虎車,度世君司馬生乘龍車。侍郎薄延之乘白鹿車,俱來迎羲而去。由是後人知福得道矣。又唐開元中,有士人患半身枯黑,御醫張尚容等不能知。其人聚族言曰:“形體如是。寧可久耶?聞大海中有神仙,正當求仙方,可愈此疾。”宗族留之不可。因與侍者,齎糧至登州大海側。遇空舟,乃齎所攜。掛帆隨風,可行十餘日,近一孤島。島上有數萬人,如朝謁狀。須臾至岸。岸側有婦人洗藥,因問彼皆何者。婦人指雲:“中心床坐,須鬢白者,徐君也。”又問:“徐君是誰?”婦人云:“君知秦始皇時徐福耶?”曰:“知之。”“此則是也。”頃之,眾各散去。某遂登岸致謁,具語始末,求其醫理。徐君曰:“汝之疾,遇我即生。”初以美飯哺之,器物皆奇小。某嫌其薄。君雲:“能盡此,為再餐也,但恐不盡爾。”某連啖之。如數甌物致飽。而飲亦以一小器盛酒,飲之致醉。翌日。以黑藥數丸令食。食訖,痢黑汁數升,其疾乃愈。某求住奉事。徐君雲:“爾有祿位,未宜即留。當以東風相送,無愁歸路遙也。”復與黃藥一袋,雲:“此藥善治一切病,還遇疾者,可以刀圭飲之。”某還。數日至登州。以藥奏聞。時玄宗令有疾者服之,皆愈。

至於徐福東渡與中日關係的意象結合,則在歷代的文學創作中也是屢見不鮮。元和元年(公元806年)三月,入唐僧空海回國途經越州,朱少乘、朱少瑞、鴻漸等人賦詩相送,唐僧人鴻漸寫了一首《送空海上人朝謁後歸日本國》:

禪居一海隔,鄉路祖洲東。

到國宣周禮,朝天得僧風。

山冥魚梵遠,日正辱樓空。

人至非徐福,何由寄信通。

這大概是文獻所見“祖州”、“徐福”與“日本”的意象結合的最早史料。

在此前後。以徐福求仙為題材的詩文也常出於名人之手筆,李白寫過,皮日休寫過。朱少瑞寫過。在日本最有影響的要數宋代蘇軾的《海漫漫》與歐陽修的《日本刀歌》。明清時期隨著與日本交往的更加頻繁,此類題材的詩文更是屢見不鮮,曾任日本大使館參贊的黃遵憲寫的《日本國誌》中記載著徐福求仙事;曾任寧紹兵備道的薛福成在其《出使日記》中記錄了其去新宮訪徐福墓的經過。

名人題留,佳作倍出,雖然,不少作品對徐福描述有著濃厚的神話色彩,但這是徐福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可過去我們卻因其是文學、是傳說,並不是史實而被忽視。即惑只作一些佐證材料來加以引用,沒有能夠集中地、深入地、多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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