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讓她覺得自己粗魯。
這就是技術活了。
許舒身體微微僵硬,兩人唇齒碰觸,久經床第殺伐的陳平可以很清晰的察覺出這娘們的生澀,緊張羞怯的感覺,賊撓人,陳公子輕輕咬著許舒精緻的耳垂,低聲邪笑道少婦姐姐真是純潔的一塌糊塗啊,這是初吻不,今天佔大便宜了,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你說是不是這理,這可是你勾引我的,本少爺毫無壓力。
許舒身體輕顫,被陳平一番撩撥弄的嬌。喘吁吁,處子之身嘛,敏感些,可以理解,她摟住陳平脖子,下意識的往下壓,直接把身上的男人壓在自己胸口上,輕聲呢喃道我不是少婦。
陳平邪笑,緩緩摩擦著許舒的精緻臉龐,笑道那是少女成不,其實都是一回事,少女也有變女人的一天嘛,過了今晚在叫你少婦姐姐,那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許舒跟嶽沉魚不一樣,無論是家世,還是她對自己的態度,都不可能讓陳平將她跟那位赫連家少夫人同等對待,男女上床,尤為講究情調,老夫老妻了鑽進被窩一通鼓搗然後矇頭睡覺或許沒人說啥,但這他媽是第一次啊,要跟種馬一樣上去一陣亂拱,無疑落了下下乘,沒準還會給許舒留下心理陰影,他對許舒,沒什麼打算好好利用這娘們背後勢力的想法,陳公子風騷跋扈慣了,但內心某處還是有點小純潔的,就如同他跟陳安的戲言一般,只是喜歡收集美女,建立一片大大的後宮,挺單純的想法,至於美女背後的勢力啊背景啊,他都懶得考慮,不過現階段家族跟赫連家碰撞正激烈,如果因為女人能給自己帶來一系列的正面幫助的話,陳平也懶得拒絕,他一向是個除了在床上,都不太大男子主義的爺們。
許舒突然間神情再度變幻,即使被陳平壓在身下也一副端莊優雅又羞怯的氣質頃刻間蕩然無存,嫵媚無雙,但跟她全盛時期的床幃女王風範比起來,卻還少了那麼點撩人風情,她主動親了親陳平的臉,嫵媚道那我就做你的少婦好不好。
陳平笑容迷人,是個爺們,這時候都不可能搖頭啊,他理所當然說了聲好,眼見這娘們準備的差不多了,估摸著也應該有個心理準備了,開始出招,某牲口從初中開始破。處,到初三,學姐學妹糟蹋無數,上了高中,更是提高檔次跟老師在床上補習功課,到了上海復旦,有校花引導,在雲南,周舞陽的少婦風情一樣在讓某人不斷學習進步,可以說,陳公子從小到大都沒缺過暖被窩的娘們,這麼一頭拱過無數水靈白菜的金豬,到了床上,自然有如神助,連推這種絕活,別人玩起來誇張,但對他來說卻沒多大難度。
許舒臉色酡紅,眸子卻一片清醒,睜著眼看著陳平在她身上施為,沒半點反抗,任由陳平脫去她上衣,長褲,甚至還悄悄配合,不知道這娘們今天是不是吃錯藥的陳平懶得多想,反正自己是被邀請,沒玩春藥**之類的把戲,就算明天許舒清醒過來也沒話說,他動作溫柔,慢吞吞將許舒剝光,看著這妞還睜著一雙眸子,即使床第老手陳平也難免有點不自然,這算得上奇異現象了,一般女人在被OOXX或者即將被OOXX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睛,現在突然遇到這麼一個異類,陳平也有點小尷尬,惱羞成怒道傻娘們,把眼睛閉上。
許舒咬著嘴唇,感受著小腹處男人堅挺的**,呼吸粗重,卻還是倔強搖頭,髮絲鋪散開來,蓋在她臉上,更顯嬌媚,陳平替她把頭髮攏到腦後,輕笑道少婦姐姐想看自己怎麼變成女人的也不用這樣啊,姿勢就不對,要不咱換個高難度點的,我是沒問題,但就怕你承受不住。
許舒能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以滿口的成人話題擊退納蘭姐妹,甚至跟陳平交鋒都不會落入下風,腦海中對性自然不可能一無所知,這可是個能在高中時期寫《金瓶梅》讀後感到現在還在研究《肉蒲團》的異類娘們,關於兩性的知識堪稱豐富,算得上貨真價實的理論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