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好的,他不厭煩,充其量只是有些頭疼,再就是理解,女人一輩子不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的針鋒相對一回,就跟男人一輩子窩窩囊囊從沒爺們過一次一樣,充滿了缺憾,騷包一點說,那就是不完整的人生。
推開房門,唐傲之正躺在床上睡覺,校花來之前,這張床幾乎每晚都是他和唐傲之鬥智鬥勇的戰場,暖床啊之類的太稀拉平常了,有時候陳平甚至懷疑唐傲之是不是真的達到了那種清心寡慾不食人間煙火的境界,畢竟相處少半年下來無數次冒著殺敵一千死損八百的策略勾引的陳平*焚身自己卻全身而退的壯舉太過不可思議了一些。
邪笑了聲,陳平也不避諱自己的腳步聲,對付這種警覺性武力值雙高的外掛式娘們,陳公子不認為自己單靠這小心翼翼就能摸上床,快速鑽進被子裡面,將唐傲之摟在懷裡,果然看到這娘們睜著一雙淡泊寧靜的眸子在看著自己,沒有絲毫睡意。
“醒啦?”
陳平很廢話的問了一句。
唐傲之理所當然的沒有回答,只是眼神中突然帶了些人性化的嘲弄。
陳公子很明智的選擇沉默,女人真要心有怨念了,不是男人一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事情,他一向認為自己勉強算得上巧舌如簧,但從來沒自大的覺著自己達到了那種能顛倒黑白是非的神仙層次。
唐傲之對納蘭傾城的感覺算不上厭惡,只是很單純的不爽而已,活了這麼大,淡泊寧靜仙子一般成長到現在,鐘鳴鼎食,開好車,住別墅,在外人看來確實是很牛叉的人生,但只有跟校花不斷鬥嘴的日子裡唐傲之才覺得生活很充實,自己也會為了一次不起眼的小勝利竊喜,會為了一次小失敗而生氣,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這才是人生的真諦。有個好老公,有個孩子,一家三口幸福過一輩子,沒波折沒風浪,安安穩穩過一輩子這種生活確實不錯,但難免老了的時候有些小遺憾,不太適合她,女人吃醋往往不是為了吃醋而吃醋,很玄妙的事情。
陳平了解不到唐傲之此時的複雜心思,蓋在被子裡的一隻手緩緩向下,最終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唐傲之襯衫上的兩顆紐扣,奸笑著將手伸了進去。
唐傲之微微轉身,開啟了某人的爪子,冷聲道:“滾。”
“地上髒,不滾。”
陳平嬉皮笑臉插科打諢,知道這娘們心有怨念,也不去觸她眉頭,很流氓的糾纏著。
“呦,花魁走了校花也走了是不是覺得寂寞了?打算用我來做代替品了?陳平,你真他媽不是東西。”
唐傲之在陳平懷裡一個勁掙扎,就是不讓某人一雙爪子得逞。
陳平皺了皺眉,暗道看來老子不放點技能出來你這娘們還真不肯乖乖就範了,伸出一隻手狠狠在唐傲之臀部拍了一巴掌,順便捏了下,感受著那份妙不可言的彈性觸感,陳平面色嚴肅呵斥道:“別胡說!什麼代替品?!”
唐傲之癲狂了,受了巨大刺激一般死命死命折騰,往日裡即使跟陳平在床上也有些淡薄的氣質頃刻間消失無蹤,她看著陳平尖叫道:“我胡說?!我胡說什麼了?!”
嗓門真高啊。
第一次見到這娘們發飆的陳平也被震了一下,隨即很有惱羞成怒嫌疑的又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惡狠狠道:“叫什麼叫,納蘭傾城一來你受刺激了?欠。操了是不?是就說話,老子今晚有的是精力。”
唐傲之怔住,半晌後,繼續癲狂,猛然竄過來摟住陳平的脖子,嘴對嘴使勁親吻,真主動啊,陳平也被雷了一下,感覺這次似乎真要發生點啥事的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感覺到一雙小手已經伸到自己腰部來解自己的皮帶。
我操!
陳平心中狠狠罵了聲,老虎不發威還真當也是病貓了不成,這種情況下讓一個娘們在自己身上隨便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