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定靜師太笑道：“當日你是為了保我恆山一脈。此番深情厚誼老尼永世不忘，再說老身三人早已經內定儀琳為接任恆山一派下一任的掌門人了！”
儀琳急道：“師伯。我……我武藝低微，真的做不了掌門人……”
定逸斥責道：“讓你當你就能當，磨磨唧唧的像什麼樣子？！”
“呃，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話那晚輩就先走了，三位師太保重！”令狐沖說了一句見三位師太都沒有挽留便退了出去，返身下了尼姑庵。
……
“師姐，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問問當日在嵩山派封禪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定靜問道。
“儀琳已經盡數的與我們說了，再問也是一樣。”定閒氣定神閒的說道。
定逸道：“只是我實在很難以相信令狐沖能憑一己之力屠戮了整個嵩山派數百條人命不留活口！”
“師妹，佛家中人不要老是在腦海裡思考這些問題。”
“是，師姐教訓的是……”
……
華山派
令狐沖離開恆山之後便向著華山一路趕來，身形迅捷如風，在沿途掀開了街道兩旁門簾和少婦衣裙之後便到了華山腳下。
熟悉的樹木上覆蓋上了一層嚴霜，鐵匠鋪依舊還是那麼的熟悉，依稀間令狐沖彷彿看到了兒時的自己與小師妹二人趴在窗臺上靜靜地看著打鐵的大叔錘鍊、鍛造兵器……
不知道小師妹現在怎麼樣了……
令狐沖躊躇著腳步猶豫了，究竟是上去看一看還是悄悄地轉身離開？令狐沖害怕看到他最不願看到的一幕……
經過一番猶豫，令狐沖最終還是踏著堅毅的步伐上山了，儘管不知道熟悉的故地發生了哪些天翻地覆的變化……
第二百四十三章 小師妹的抉擇
懷抱著忐忑的心情，令狐沖走上了玉女峰，在白霜的映忖下一切都是顯得如此的淒涼。
老地方，西嶽在望，孤日千萬裡，人在故鄉，菊花黃，遍地白霜，天涼無人叮囑加衣裳……
輾轉曲折，令狐沖沿著熟悉的路線走到熟悉的盡頭，抬頭看到的卻是陌生的畫面……
華山派，到處粘滿破舊的“喜”字，儼然是一幅剛剛有人成親不久的景象，男女主角令狐沖不用猜都已經知道是誰了。
心裡雖然早有預感，但卻還是滿是失落，按理說小師妹成親自己應該提她高興才是，但是不知為何，令狐沖心裡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反而還難受異常！
“什麼人膽敢擅闖我華山派？”見到有陌生的面孔出現在華山派內，一名明顯年齡較輕的弟子沉聲喝問道。
令狐沖此番前來華山只是想低調而來低調而去，並沒有張揚的打算，為了不引起注目令狐沖身形一晃殘影便在原地消散，那名弟子眼巴巴的看著眼前神乎其神的一幕，揉了揉眼睛，滿臉寫滿不可置信，心中下意識的將剛才看見的一切歸類於幻覺！
穿過熟悉的巷道、走廊，令狐沖來到了嶽靈珊的閨房門外，原以為房間會緊緊的鎖上亦或是收拾出來擱置閒置的物品，卻見房門半掩著，裡面像是還有人居住的樣子，整齊簡潔。
令狐沖的目光遊離，某一刻瞬間在房間的窗臺那裡匯聚了焦點！
“小……小師妹！”
嶽靈珊正坐在窗臺對著一隻小木蕭而發呆，怔怔的出神，她的頭髮已經梳起來了。儼然是出嫁的少婦打扮，唯獨瞳孔中的那份獨特的色彩沒有改變。
那日誰笑花影間，那日誰落淚不言，那日誰為誰用一生著下摯愛的詩篇……
令狐沖的腦海裡有一次回想起來初入華山派時師孃教給自己和小師妹的第一筆字，正是玉女絕峰上的華山派開山祖師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