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雲手環在她腰一翻,把她掀到了自己身上,“那你睡我身上好了。”
芸娘想跺腳,發現跺不了,於是變成了蹭踢祈雲的腿:“誰要睡你身上。。。。。。不要。”
“那你說喜歡我。”
芸娘紅通通的臉快要滴血了,“誰喜歡你了?自作多情。我討厭死你了。”
祈雲悶笑著把頭往她頸窩裡鑽,一口咬住她脖子,“口是心非。”
—————這是今晚補充的~一次過寫不了太多,原諒我不羈愛放縱~,囧~————————————————————————————————————————————————
芸娘又氣又惱又羞,簡直不知道拿她怎麼辦。雖只是輕輕的噬啃,可仍然帶來一陣酥麻的癢痛感,主要是那種心理上的衝擊感,教人難以把持,似乎想推開她,又似乎想更進一步——這種心理的折磨,比癢痛感更讓人難受。
“你——”她咬牙,眼神想表達一種惱怒,卻是春水似的迷夢,而且她埋在她脖間,根本看不到,不過拋給了瞎子看。所以她就不瞪了,改為推搡她,只是手軟綿綿的,沒什麼力道,倒彷彿似欲拒還迎把人往懷裡塞。
祈雲騰出一隻手按住了她推搡的手。“好香。”她說,原本只是想逗逗她,卻啃得不亦樂乎,芸孃的肌膚、髮絲,都散發出淡淡的花的香味,清爽宜人,脖子細長優美,面板光潔,讓人有一種想狠狠地咬下去、看看她的血液是否也這般清甜迷人的衝動和*。
才稍稍喘順的氣又不順了。芸娘被她按住手、壓住腿,動彈不得,只好用嘴巴叫嚷:“不要鬧了。。。。。。祈雲。。。。。。將軍。。。。。。啊。。。。。。”聲音到後面,已經帶點撒嬌、哀求的意味了,卻忽然變成一聲急促的呻吟——祈雲的舌尖在她拉長了帶點撒嬌哀求的聲音裡猛然滑過她脖子,舔、撩、咬上了她耳垂,她一個激靈,全身都顫慄了。
“不要。”她喘息著,縮著身子拼命想閃躲,全身都麻痺了的感覺太難受了,她越是掙扎,祈雲越是不肯放過,開始只是耳垂,然後是耳骨,內側,整個耳朵,吻像狂風暴雨般掠過,芸娘整個脊椎都麻痺了,痠軟得她只想捲縮起來,偏整個人被壓制住動彈不得,她難受極了,眼淚都微微滲出了眼角,零碎難耐的呻_吟叫得越發厲害,也越發撩人。
祈雲覺得嘴巴、喉嚨都好乾渴。她忍不住狠狠的——碰觸到肌膚的時候,又刻意控制的變成了輕輕的啃咬,引得芸娘叫得更厲害。
許久,祈雲終於肆虐夠了,心滿意足的放開她的耳垂,從她身上下來,改為捧住她的臉蛋細細地親吻,說一些柔軟美麗的情話,說她美麗,說她可愛,說她楚楚動人,說她想這樣做很久了,終於如願以償。。。。。。
芸娘眼珠子都帶了水汽,氣咻咻的捶她,說不要,說不舒服,說不準親。
眉眼帶羞,粉拳輕落,可見也是有情的。祈雲摟著她,細聲軟氣的哄她,“好好好。不親。”
結果晚上又把白天那一套重新舒展了一遍,還把手伸入她褻衣撫摸了她背脊,都把芸娘羞死了。
芸娘睡到了申時。本以為會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卻不想跟祈雲宣告了不要吵我、我要睡了,你一邊去沒一會就睡著了——也許是一束沒睡太困了,又被兵荒馬亂的折騰一番,不困餓累了;又或是得償所願,心裡放鬆了,反正不管那樣,她是一覺無夢,睡到了自然醒。
祈雲不在。
芸娘睜著眼睛凝視著掛了白色輕紗的帳頂,有一瞬間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