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英齊和水晚照和平時一樣,把車停進了車庫裡,經過了近半個月的安靜生活後,邵英齊和水晚照基本習慣了沒有安泉在身邊的日子,連帶暫時住在別墅裡的蔣婉盈也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進了門,水晚照很習慣地把自己扔在了沙發上,然後大叫:“婉盈姐,晚上我們吃什麼?”
由於工作性質不同,蔣婉盈基本都是在家辦公,而新成立的特爾保安股份有限公司由於各方面的原因,指派給蔣婉盈的工作並不是很多,於是閒暇有空的蔣婉盈很自然地做起了家務,別墅裡的一些瑣碎小事幾乎都由蔣婉盈包辦,廚房的工作當然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水晚照的問題沒有得到任何的回答,看了一眼已經進房換下了職業裝的邵英齊,奇怪道:“姐,婉盈姐不在家嗎?不會啊,這麼多天都沒有看到她出門。”
邵英齊笑了笑,猜測道:“可能是在浴室吧,你看那邊門已經關上了。”
絕色保鏢 第十卷 第七章 大床(下) 貴竹
正說話間,客房門被開啟,一個金髮美人從房裡出來,金色的秀髮窈窕的身段卻有著一張東方式的面孔,看到邵英齊和水晚照後並沒有驚訝,而是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邵姐,晚照,你們好。”
“家裡忽然來了陌生人,偏偏似乎對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陌生,這讓邵英齊和水晚照很是鬱悶,對視一眼後,水晚照問道:”這位…。小姐,你是誰,為什麼你會說中文?”
“我是索菲婭 斯蒂法妮 楊,中法混血,能夠說和聽中文是很正常的。”索菲婭微笑說道:“現在世界上有百分之二十三點七的人日常生活是在用中文交流,我會說中文應當並不奇怪才怪。”
“呃,我的意思是,你…。“水晚照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是婉盈姐的朋友嗎?婉盈姐去了哪裡?”
浴室的門忽然被開啟,只圍了一條浴巾,頭髮還沒有擦乾的德娜菲麗絲勞頓小姐身形優美地走了出來,只將乳投圍住的浴巾將德娜半個豐滿的乳防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而結實的大腿也同樣如此,在她的小腿肚,綁著一個精美的皮套,一把黑色的匕首是德娜做任何事情都不會離身的武器。
“我們不是蔣小姐的朋友,我們是安泉的朋友,準確點說,我們是安泉的老闆,現在安泉為我們工作!”德娜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很具火藥味地說道:“工作內容包括探險和上床。”
“你又是誰?”水晚照永遠是積極主動的,沒有理會德娜的話語,很直接地說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安安他回來了嗎?”
我的名字叫德娜菲麗絲勞頓,你可以叫我勞頓女士,當然也可以稱呼我為德娜,我們是走進來的,至於安泉,他應當是陪你口中的婉盈姐出門了。”
一直在聽的邵英齊已經把握了事情的全部,於是拉住了還想再問的水晚照,很是客氣地說道:“原來兩位女士是安泉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們,我是這裡的主人,希望這裡的環境能夠讓兩位女士感到習慣。”
嚴重懷疑德娜中文表達能力的索菲婭伸手將同樣想繼續說話的德娜推進了房間,然後很是客氣地說道:“邵姐客氣了,聽安泉說過許多關於你的事情,我們這次因為行程的關係,要在上海暫時停留二天的時間,原本並沒有過來打擾你們的意思,但安泉說既然回了上海,肯定是住在家裡更習慣,所以我和德娜才冒味地跟了過來。”考慮了一下,索菲婭覺得之前德娜話語中有幾個用詞顯然有比較大的問題,於是還是解釋道:“德娜她的中文剛學沒多久,因此在表達方面可能有些不太清楚,剛才……”
“我明白…”邵英齊永遠是善解人意,特別是剛才聽到德娜那句“安泉的工作內容包括探險和上床”之後,更清楚地明白索菲婭話中的意思,時機很好地接過了索菲婭的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