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兒臣斗膽想請太后出面,全程監視準備前期工作的下人。”宇文清提議道。
皇帝微微沉思著,說:“請太后來見證固然是好的,只是,如今這個時辰,太后正在午睡,怎好用這種事情去煩她呢?”
“不麻煩!”
太后的聲音忽然傳進了華清殿,眾人聞聲望過去,只見太后已經進來了。
“母后,您怎麼來了?”皇帝親自下來將太后迎接到上面就坐。
太后這才說:“哀家已經聽說了這邊的事情了,怎麼還能睡的住?這可是關係到皇室血脈的大事,哀家絕對不容易有半點疏漏。就按老七的意思,前期的準備工作,哀家全程看顧,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動手腳!”
“是!那就辛苦母后了!”
太后果真看著下人準備好了滴血驗親的水,然後又親自動手,取了皇帝與宇文清的血滴入了水中。
在場的眾人全部都人緊張的等待著結果。
那宇文軒原本對結果是很篤定的,可是看著宇文清那麼自信的樣子,他倒覺得心裡沒底了。
而宇文辰倒是勾起了一抹嘲弄的笑意,宇文清那般深思熟慮的人,若身世真有什麼隱情,自然早就做好準備了,還等人來揭發他。他除非是不想要命了。
宇文軒這這步棋怎麼看都輸定了!
果然,滴血驗親的結果是,兩滴血相溶!宇文清是皇帝兒子。
“混賬!”皇帝大怒,“張恆,你到底是何居心,竟有這等陰險狠毒的辦法在挑撥朕與老七之間的父子情分?幸而老天有眼,否則朕今日若是聽信了你的讒言,豈不因你殘害了朕的親生孩子。你是要將朕陷入殘暴不仁的境地嗎?來人,給朕把這個陰險的小人拖出去砍了!”
“且慢!”太后高聲道。
“母后,這張恆的用心實在是險惡,非死不可啊!”
“陷害哀家的親孫子,他自然是死有餘辜。但是,哀家要他在死前把所有的事情招供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有沒有指使?說!”
太后平日裡看起來慈眉善目,對宇文清也沒特別的關愛,也就平平淡淡。想來是皇家的人的感情素來淡薄的關係。如今見有人蓄意陷害宇文清,她卻真有些護犢心切的祖母的樣子。疾言厲色,讓在場的人都心驚膽戰。
“太后,微臣所說句句屬實。這是淑妃娘娘的叔叔與嬸嬸,皇上當年也曾見過,難道他們說的話也有假嗎?淑妃娘娘當年產下的確實是死嬰!”張恆撲通跪了下去,辯解道。
“他們說的話沒假,那就是哀家的滴血驗親有假咯?你是說,哀家在這水中動手腳了?”
“微臣不敢!但是,當年的事情,確實是二老親見的。”
“大膽!死到臨頭還敢狡辯。”太后大怒,指著那早已嚇的魂不附體的叔叔與嬸嬸,厲聲問道:“你們,說,到底是誰人指使你們做為證陷害老七的?”
那兩個老人家到嚇的直哆嗦,跪都跪不住,只能癱軟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
“草民沒有說謊,當年娘娘產下的確實是死嬰。草民沒有想要害王爺,是那位張大人說皇上想要了解當年的情況,傳草民過來問話。草民真的只是如實稟報,不敢有所欺瞞。更不認識王爺,怎會陷害王爺呢?”
“大膽張恆,你果然是蓄意陷害皇子。來人,把張恆拖出去砍了。這兩個刁民也是共犯,但哀家念在他們也是受人矇蔽,不於重罰。將他們拖出去,分別杖責二十,以示警戒!”太后下令道。
“太后!”宇文清跪了下來,“請太后開恩。兩位老人到底是孫兒的祖輩。當年我母親孤苦無依的時候,也是蒙兩位老人照顧。如今他們會這麼做,想來受人矇蔽不說,可能也是擔心我母親會怨恨他們,所以才會出此下策。實屬情有可原!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