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的親生女兒,可是她卻沒有把握小明香的血一定會跟宇文清的相溶。
見她臉色蒼白,月顏公主以為她心虛,笑道:“怎麼,怕的吧?要是小郡主,不,要是你的女兒真是七爺的孩子,就把她抱過來驗一驗啊!”
皇帝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當初他跟宇文清之間不就是用這種辦法確認的嗎?
“來人,去把明香郡主抱住過來。”他下令道。
“不!”白若雪本能的拒絕,“不,明香才多大啊?你們怎麼忍心取她的血呢?”白若雪求助的看著宇文清,“七爺,你不信我嗎?”
宇文清走過去輕輕攬過她,“我信,我信!”
“父皇,兒臣覺得這麼做不妥。七嫂說的沒錯, 小明香才不過一個多月大,多脆弱啊。您怎麼忍心下手呢?”宇文希站出來幫腔。
“是啊,父皇。何況等到日後明香長大了,知道這件事情,心中必定也會難過的。七哥與七嫂之間的感情,我們都看的出來。怎麼會騙七哥呢?”宇文宏說。
“話也不能這麼說。若不是因為意外,七弟妹現在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若真如九弟你說的那樣,弟妹與七弟的感情那麼好,她能一走就是那麼長時間嗎?”五皇子宇文言也開腔了,他是太子,黨,素來跟宇文清不和。如今插上這一腳並不是真的懷疑那孩子不是宇文清的,而是誠心就像跟宇文清對著幹。
“我覺得五哥說的有道理。”十一皇子宇文光也一樣是太子黨,自然是幫著宇文言說話了,“父皇,依兒臣之見,還是驗一驗,好讓大家心裡中放心才好。”
“不錯,老十一說的有道理。若明香郡主真的是皇室血脈,這樣做也可以還她一個清白。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背地裡議論她。”皇帝也贊成了宇文光的意見。
宇文清放開白若雪,向皇帝道:“父皇,明香是兒臣的孩子,這一點不需要檢驗。雪兒做為孩子的母親,是最見不得明香受半點傷害的,所以還請父皇別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老七!”皇帝不高興了,“雪兒捨不得,便讓她出去,不看便是。她是你的女兒,也是朕的孫女兒。你可以不追究她的血脈,朕卻不能不追究!來人,帶明香郡主過來。”
皇帝的語氣不容置疑,那下人聽了,也只能領命去了。
白若雪的手緊緊攥著宇文清的衣服,心中一片茫然。
要怎麼辦?要怎麼辦呢?
小明香的血液能跟宇文清相溶的機率並不大,親生父女的血液未必能相溶啊。若是僥倖相溶了,便也罷了。若是不相溶,她真的百口莫辯了。
到時候,宇文清也不會信她的。
白若雪撲通給皇帝跪下了,“皇上,妾身能問皇上一個問題嗎?”
“你說!”
皇帝此時心中已經對白若雪有所懷疑了。若是小明香真的是宇文清的孩子,她根本不需要這樣反對。可是明明很簡單的事情,她卻這樣為難,顯然是心裡有鬼。
所以皇帝跟她說話的語氣都冰冷,沒有溫度。
“敢問皇上,滴血驗親的理論依據是什麼?血液相溶的為什麼就是親生父子,而不相溶的就不是?這道理是怎麼來的?根據呢?”
白若雪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驚訝了。
滴血驗親是從很久以前就傳承下來的古老的鑑定血緣關係的。他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從來沒有人懷疑過。更沒有人去想過什麼理論依據。
皇帝也被問住了,心中不快,“你夠了!這是老祖宗傳下來,豈容你質疑?”
“老祖宗傳下來的就一定是對的嗎?人類發展到今天,推翻了多少老祖宗的規矩?老祖宗以前吃生肉喝生水,今天我們還會這麼做嗎?老祖宗以前不穿衣服,住的是山洞,今天我們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