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事。
“是,夫人現下還未回雲水閣。”
葉沐遙淺笑一聲,看來葉雲起此次是動了真怒,也不知白蓮現下能否承受住堂堂丞相之怒。
書房內,葉雲起神色猙獰的看著白蓮,額角露出青筋,一張原本俊逸的面孔,現下看著彷彿鬼怪一般猙獰。
葉雲起頎長的身子微微震顫,彷彿在忍耐著什麼一般。
“侯爺!”
白蓮看著此般模樣的葉雲起,心中驚懼不已,不由輕聲開口喚道。
聞聲,葉雲起終究是沒壓抑住自己胸臆中的怒氣,抬起手來,狠狠便給了白蓮一耳光。
“你個賤婦,怎的會使出如此腌臢的招數!居然還將彭遠山與歐斐扯在一處,你是想將侯府給攪翻天嗎?”
葉雲起怒斥一聲,胸膛不斷起伏著,一見便是氣急了的模樣。
白蓮被葉雲起一耳光給懵了,身子不穩,直接跌倒在地,她用手捂著疼痛麻木紅腫不堪的臉龐,嘴角也滲出一縷血絲,頭髮散亂,一直綴著的鎏金穿花戲珠步搖也摔在了地上,上頭嵌著的東珠在地上不斷滾動。
白蓮此刻看著極為狼狽,她淚眼朦朧的望著葉雲起,失聲驚叫。
“侯爺,妾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竟要如此對妾?”
聞言,葉雲起現下已然恢復正常的面龐露出一絲冷笑,看都未看跌倒在地的白蓮,直接開口道。
“你給斐夫人下藥,難道還有理了不成?”
如此腌臢髒汙的手段,葉雲起看著便覺得噁心至極,當年娶白蓮時,她雖說也用了些不堪的手段對付池水瑤,但也沒有如今這般陰險狠毒,看來自己還真真是小瞧了她。
聽聞‘下藥’二字,白蓮身子一震,她沒想到葉雲起會如此之快的便想到她身上,現下看來,自己還是有些大意了。
“侯爺真是因著妾給歐斐下藥氣急,還是因著自己後宅之中的女子,被旁的男子給動了,才心下不虞?”
現下最瞭解葉雲起的,自然是白蓮這個枕邊人。
葉雲起口中說的好聽,瞧不上她那些陰私手段,可他自己爬上如今的位置,哪件事做的光明正大,就連當年池丞相離世一事,他都脫不了干係!
一個膽敢弒師的孽障,還不如自己呢!
一聽白蓮將自己的心思道破,葉雲起再也維持不住所謂的淡然模樣,面上再次顯露出猙獰之色,恨聲道。
“你是不是已然做夠了丞相夫人?若是不想再在府中待下去的話,我幫你一把,也未嘗不可!”
見著葉雲起面上掛著的冷笑,白蓮身子一震,手指顫巍巍的指著葉雲起,尖聲道。
“你這是要將妾休了麼?”
當年葉雲起還不是為了自己孃家的幫扶,就毫不猶豫的給池水瑤和離書,難不成現下此般命運終於落到自己身上?
白蓮她不甘心!明明池水瑤才是那個失敗的女子,而她現下已然是丞相夫人,葉雲起不敢休了自己!他定然不敢!
見白蓮面上這幅帶著些猙獰的模樣,葉雲起眉頭微蹙,心下的厭煩更濃,直接道。
“你若是還這般無理取鬧的話,我將你休了恐怕也沒有人會說不字,所以你還是要安分點好!”
“妾不安分?侯爺您看上的人便安分了?”白蓮眼中的怒色愈濃,現下已然不顧葉雲起的顏面了,直接怒聲道。
“那斐夫人早在然入府前就與彭遠山行過苟且之事,侯爺您還尚未發現,指不定斐夫人腹中的孩兒,就是彭遠山的!”
白蓮看著葉雲起的面上一點點變得鐵青,心下湧起一股說不清的暢快,葉雲起現下如此,定是報應!
聽聞白蓮的話,葉雲起當下再也忍受不住,再次揚起手臂,給了白蓮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