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雙腿騰空的童海兒只能抱住他,和他一起倒向黑暗中的大床。
“為我展開你的美麗吧!盡情綻放燦爛,我的眼睛看得見你為我而散發的嬌媚。”他的蝴蝶兒,快飛到他手心。
布帛撕裂聲清晰可開,黑的色彩中劃過一道流光,一件螢白色的上衣緩緩飄落,在接觸地面的時候明顯可見裂成兩半,還原成布。
夜,是罪惡的源頭,慾望的延伸,它讓人沉淪,也令人瘋狂,在夜幕的包裹下,人人都能為所欲為,把最邪惡的一面展露出來。
放肆的肢體糾纏著,愛慾橫流,沒人知道這一夜會改變未來,激情的呻吟聲迴盪一室,在穿透的吶喊中,純潔的女孩多了一層身分。
女人。
象徵處子的血滑下腿際,暗黑的空間裡璨如星鑽的瞳眸閃著比湖水還深的幽綠,非喜非悲的晶瑩淚珠掛在眼角,悄然地滾落頰邊。
在電光石火的那一剎那,她想起來了,什麼都想起來,包括她是誰,包括那句預言。
龍涵玉,她用十八年的名字,龍家的女兒,也是她的男人的敵人。
紅喙綠羽,曳長尾翼的鳥兒停在窗欞外的橫杆,啾啾地朝窗內人兒唱歌,歌聲清亮而高亢,旋律動人,悠揚地浸淫曙光中。
風是頑皮地,揚起月季花圖樣窗簾,不知羞的偷看一室春光,呼朋引伴找來落花和曉晨,吻上牛奶白的水嫩肌膚。
梨花初綻般的玉人兒睡得酣甜,美背如春蔥地泛著白玉光澤,迎接陽光的洗禮,讓它多了毫麗的紼櫻顏色。
不知是什麼吵醒了她,長而卷的翦翦羽睫輕掀了幾下,似醒非醒的帶著微笑,以為身在夢中。
“早。”
“喔,早呀!”咦,早?
茫然中,很自然回了一聲早的龍涵玉忽地一訝,神智仍有些渙散,無法集中的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孔,“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開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是他的寢宮,他不在這裡還能去哪裡。
“想起來我為什麼在這裡吧!”一見她懊悔的神情,風炎魂忍不住俯身一吻。
她太可愛了,可愛得讓人想一口吞了她。
“呃,呵呵……早呀!你起得真早,昨晚沒睡好嗎?”他一向比她晚起,常常是她在外頭繞了一圈後他才一臉倦意的起床。
他揚起眉,顯得非常愉快。“不,這是我睡得最安穩的一夜,我由衷地感謝你。”
“感謝我?”她納悶。
他半夜都不睡覺的嗎?啊,糟,那他每天抱著她共眠,不就整夜沒睡,睜大眼睛看她打呼又流口水的醜樣。
“海兒,你忘了昨夜的事了嗎?”難道他的努力不夠讓她印象深刻?
“昨夜的事?”龍涵玉把頭一甩,烏溜溜的黑髮溜向美背。
“需要我一一提醒嗎?”輕佻的手撫向纖腰,順著線條而上,覆住尖挺的渾圓。
啊……他、他……“你……我……我們真的……呃,那個了。”
美眸大睜的她連忙用手捂住嘴,防止自己尖叫。
風炎魂勾唇,拉起她的手放在唇邊一啄,“我們可以再原地操演一遍,好喚起你的記憶。”
她連連搖頭,“不!不用了,我全想起來,你……你不要太拚了,要顧好身體。”
一臉心虛的小人兒在兩道熾熱的目光下,尷尬地拉高滑至腰際的被單,兩頰通紅的不敢抬起頭,被子底下光滑如初生嬰孩的肌膚也是紅成一片。
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什麼都沒穿,絲被滑過的觸覺是那麼清楚,且她哪能不記得寸縷不著的身體遭受何種蹂躪,扯動肌肉傳來的痠痛明白告訴她,她已經不是女孩了。
昨夜記憶慢慢地清楚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