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四周,注意瞎子所說的暗門的位置。
已經來回走過兩次這個通道,但是都沒有光線,而且也沒有時間這樣仔細的觀察。
我想起來第一次聽到的粗重的腳步聲,還有喘息聲,但是之後就再也沒有了。
我的意識,讓我出現了幻聽?
而吳奎已經走出了數步之遠,我追上去之後立刻問他,為什麼不帶著那個瞎子一起進來找?
吳奎搖頭說:“他沒你看見的那麼弱,只不過被我先下手抓住了而已。最好一直綁著他。而且老佩現在看著,不會出問題。如果讓他進來這裡的話,他從某個地方進了暗門,我們恐怕是找不到的。”
又走了一段時間之後,吳奎忽然停下來了腳步,然後目光緊緊的看著頭頂岩石的位置。
我也立刻抬起頭來。一個黝黑的洞口,進入了我的視線之中。
這個洞口,在通道這裡有一個起伏的轉折點。如果我和吳奎,再多走三四步的距離的話,恐怕就錯過去這個洞口了。
心臟砰砰直跳,嚴苛,還有鍾亦,就被關在了這個地方?
吳奎把手機咬在了口中,然後對我做了個手勢。 ;立刻伸手,抓到了洞口邊緣的位置。同時雙腳撐住兩邊的洞壁岩石。這個通道的寬度,其實就是一副三清畫像的大小。最多是八十公分左右的距離。
吳奎稍微兩次借力之後,就鑽進了洞中。我立刻跟著吳奎的動作。
迅速的爬了上去。進洞之後,感覺到了一股潮溼和壓抑的氣息,同時還伴隨著悶熱,甚至是一股**的味道。
吳奎把手機的燈光開到了最大。我立刻就看清了這裡面的佈置。
感覺就像是天然形成的內部空洞一樣。可是卻空無一物,嚴苛要是被關在這個地方。根本用不到我們來救,早就能夠跑了。
一扇破舊的鐵門,孤零零的佇立在漆黑的巖壁之上,晃眼看去,如果不是鐵門上還有通風用的孔洞的話,差一點,我就把它認成了岩石。
而鐵門之上,則是掛著一把生鏽的鎖。
吳奎三兩步就走了過去。
但是門內,卻沒有一點點的聲音。
嚴苛不是那種被抓住了之後,就會大呼小叫的人,而且時間已經很長了。
但是讓我疑惑的卻是,為什麼嚴苛被抓住了之後,並沒有大量的人看守?反倒是放在了這裡,吳奎說瞎子是天師,再按照劉歆給我說的時間點來推斷的話。
嚴苛被抓住之後。瞎子並沒有所有時間都在這裡待著,反倒是在看守我?我身上有什麼值得瞎子看守的?
而且那幾天的時間,嚴苛和鍾亦,肯定是不能不吃飯的,瞎子和老道士都在看守我的話,恐怕還有第三個人,在這裡守著嚴苛和鍾亦。
想到這裡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了。
但是吳奎,卻徑直的朝著鐵門走了過去。
手上也把那根細長的鐵棍取了出來。
我立刻跟了上去,其中的問題太多,只要和嚴苛當面一問,就能知道很多的事情,而鍾亦那邊……
劉歆當時說的那些問題,她也是猜測而已,而且她猜測的根據,就是最開始的時候鍾亦是有人幫助了,才剝掉她的皮的。同時還因為鍾亦的姓氏問題。
但是隻要鍾亦也是在這裡被關著,這個可能性就小到了不已為記的地步。到時候和嚴苛一溝通,也就能夠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情了。
吳奎這個時候,已經走到了鐵門的門口,我屏住呼吸靠近,而透過鐵門上的欄杆。
中間是一堵牆,隔開了一個狹小的空間。
這堵牆剛好和鐵門中部持平。
我第一眼,就看見了閉目而坐的嚴苛。只不過天色太黑,根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