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著東西。
我立刻過去幫她,兩人把菜食拿到廚房之後,小言媽媽讓我去看電視,她弄好吃的以後叫我。
然後同時又和身邊空氣的地方,低頭笑著說了兩句話。冬長肝劃。
我一邊往門口走,一邊側眼看小言媽媽的動作,同時。她腰間就掛著一串鑰匙。叮叮噹噹的響個不停。
她把一部分菜食放到另外一個雙門的立式冰箱裡面,絲毫沒有去動裡面的四門冷櫃。
我失望了一下,但是事情還在我的預想範圍之內。
臨出門的時候,我裝作故意想起來的樣子。
然後轉頭對小言媽媽說:“阿姨,我用一下你鑰匙上面的掏耳勺吧,我忽然耳朵有些不舒服。”
小言媽媽先是頓了頓。面色不自然了一瞬間,我清晰的捕捉到了她這樣一個變化。
我加了一把火,一邊做著掏耳朵的模樣,一邊又進了廚房,小言媽媽強笑了笑說好。
就把腰間的鑰匙取下來給我了,同時說了一句,要不要阿姨給你找個棉籤?
我接過鑰匙,立刻就說了句不用。出後院的時候,心臟狂跳,沒有再回頭看過。但是這一次,我背後被人看著的那個感覺卻又出現了。
走進前院之後,我腳步不停,立刻就往院子大門的地方走去。同時故作拿出來手機,假作打電話的樣子,出了門。
因為我不知道小言爸爸的第七感有沒有跟著我,但是鑰匙已經在我手中了,就算小言爸爸現在發現我要做什麼。他肯定也不會和小言媽媽說。
我疾步跑到村口的鎖鋪,讓師傅給我配一下鑰匙。
鎖鋪的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臉黑農村男人,張嘴就是滿口的黃牙。問我配幾把,哪一把?
這串鑰匙上面有六七把鑰匙,但是吻合冰箱門上那把鎖的,只有一把。
我把那把鑰匙挑了出來,然後對師傅說,配五份。以前每次去配鑰匙的時候,都會出現某一把鑰匙不吻合鎖芯,打不開鎖的情況。
我一次來五把,說什麼,也不可能出問題了。
一邊配鎖的時候,我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量我的身後,小言媽媽並沒有跟著出來。
催促了一下師傅,完成配置,也花了十幾分鍾時間。
掏錢付賬,拿了鑰匙之後迅速的回到院子裡面,前院沒有小言媽媽的跡象。
我把五把配好的鑰匙貼身放好。然後拿著小言媽媽的鑰匙去了後院。
小言媽媽果然還在廚房裡面忙碌著,她看見我過來了之後,面色有些小小的不自然。好幾眼,都把目光留在了我手中的鑰匙上面。
我立刻就把鑰匙還給了她,然後說我已經好了。小言媽媽接過鑰匙之後,身上那股散發出來的不安和緊張,一下子就消失了。
笑著對我說:“再等會兒就能吃飯了,先去看電視吧。”
我同樣笑著出門。
大闊步的往堂廳走去。
萬事俱備,只差夜來!無論剛才小言爸爸有沒有跟蹤我,但是我只要踩在了一點之上,他就拿我沒有任何辦法。這一點,就是小言媽媽。
吃飯的時候小言媽媽一直在和身邊說話,我從最開始進來院子的時候還有點不適應,但是現在也已經完全習慣了下來。
收拾碗筷之後,小言媽媽忽然問我,你不是要來取東西嗎。你言叔不說事情,我不知道,但是這個家裡面放個什麼東西的,阿姨還是清楚的。
小言媽媽這樣一說,我愣了愣,猛然反應過來,我之前來的時候把要取東西的事情告訴過小言媽媽,但是現在照片已經到手了……
腦子裡面這些事情過得極快,我告訴小言媽媽,東西就在我住的那個房間裡面。
我已經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