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中上學了,收拾收拾直接出國去。」
霍嶠被霍渭平打的時候沒有皺眉,卻在此時皺起了眉。
他看向霍渭平,聲音清楚地說:「我不會走。」
霍渭平突然覺得他的兒子是一根砍不斷的硬骨頭,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要叫他頭痛不已。
他氣得如同一隻困獸在客廳轉來轉去,踢翻了金絲楠木的茶臺,名貴的茶具碎了一地,在嘩啦嘩啦的碎裂聲中,霍渭平猛地冷眼看向霍嶠:
「你不走,就叫那個男生走。」
「他們家不是很缺錢嗎?聽說還開了一家火鍋店?」
霍渭平冷靜地道:「他學習也不錯吧。」
他看向霍嶠,「你說,如果我附贈給他一個國外名校的研讀機會,他會怎麼選?」
霍嶠利落的的下頜線都繃緊了,他聽清了霍渭平隱含威脅的話,聽清了霍渭平用的是「附贈」一詞。
霍嶠的眼睛裡像燃了一捧火光,那雙墨色的眸子卻更深沉了。
父子倆沉默卻分毫不讓地彼此對視。
他們是像的,某種程度上有同樣的固執。
霍嶠突然笑了一聲,笑聲很冷。
他神情淡漠地拂了拂身上有輕微皺痕的衣物,冷白手背上的斑斕血跡觸目驚心。
他的一半臉紅腫得厲害,嘴角染著血,另一半臉卻完美得似一塊上好的玉,英俊得如同雕塑大師手下最傑出的作品。
霍嶠說:「何必這麼麻煩。」
他冷白的薄薄眼皮微垂,嘴角噙出一點冷淡又灑脫的笑意。
「用不著使那些手段,」霍嶠道:「因為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霍家人了。」
霍渭平皺了皺眉,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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