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標放在聚集了大量普通無辜百姓的城市上。”
“楊震同志,你應該清楚東京作為日本最大的城市,裡面聚集了數以百萬計的人口。你這些凝固汽油彈下去,死傷更多的是那些沒有防空洞,沒有衛兵的平民百姓。而不是那些生活優越,有著堅固掩體保護的法西斯分子和大資本家。”
“入侵我華夏,屠殺我平民的是那些法西斯分子和軍國主義分子,與那些平民百姓何干?他們都是無辜的。我們希望你能夠慎重考慮一下你的目標。將戰火對準無辜平民,那是法西斯分子和軍國主義者才會做出的事情。而我們,是絕對不應該去這麼做的。”
“我們在戰場上對放下武器的敵軍,都要講究優待俘虜,更何況那些成百上千,甚至幾萬的無辜平民。凝固汽油彈,是你們自己發明的。這種炸彈的殺傷力,你心中應該跟清楚。鋼鐵都能融化成鐵水,更何況是那些沒有任何保護的民居?”
“你這些凝固汽油彈一下去,那將是一場變相的屠殺。你要是這麼做,我們與那些亂殺無辜的法西斯分子又有何差別?楊震同志,我希望你能仔細的,慎重的再考慮一下。不要讓自己與那些軍國主義分子一樣,被千夫所指。”
“你要空襲日本本土,削弱日本的戰爭潛力和發動戰爭的能力,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們有這個能力,我們不是不支援。但是我們還是希望你將轟炸的重點,放在日本的軍工產業上。楊震同志,亂殺無辜是要上史書的。我們不能把自己變成日軍那樣,依靠屠殺來獲勝的野獸軍隊。”
政委的這番話說的很重,重的連司令員都有些覺得過了。司令員認為不管楊震的出發點是什麼,但是歸根結底的目的,還是為了戰局的考慮。有不同意見可以保留嗎,何必這麼直白的說出來。
你老兄雖說黨性強、原則性也強,但說話也要分點場合嗎。他雖然年輕、資歷也淺,但畢竟也是一個大區軍事主官了。手下幾十萬精兵強將,掌握著全軍各大戰略區最兵強馬壯的一個。你當著他這麼多部下面前批評他,是不是也該換一個場合?
不過相對於有些不滿意的司令員,楊震對於政委的這番話卻是搖了搖頭。沉默了一下之後,還是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初衷。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解釋,而是道:“老首長,我在北平讀書的時候,曾經聽過關於日本民眾對華思想上的一件事情。儘管我不知道這個事情是否是真的,但是我想既然能出現這個說法,那麼未必不是真實的。”
“這個事情說的是一個本應該教書育人的教師,一天拿幾個蘋果給自己的學生吃完之後。他問自己的學生,這些蘋果好吃嗎?等學生回答他好吃,於是這個教師告訴他的學生,這些香甜美味的蘋果都是支那生產的。”
“支那是富饒的,支那民族是低劣的。等你們長大了為帝國英勇奮戰,殺光卑劣的支那人,徹底的佔領整個支那,你和你們的後代才會吃到更多好吃的蘋果。才會真正的富裕起來,而不會像你們一樣生活在貧窮之中。”
“儘管我其實也不太相信,或是不願相信這個傳言的真實性。但是從我們經歷過的一些事情上,使得我不能不相信這個傳聞僅僅是空穴來風。多年的灌輸和教育,已經讓日本上下,包括婦孺老弱在內,對侵華形成了根深地步的觀念。對於這一點,我們可謂是深有體會。”
“我們在歷次作戰之中,俘獲了為數不少專門為日軍從事特殊服務的***。這些***之中,除了朝鮮人和中國人是被強迫的之外。所有的日籍婦女,絕大部分都是主動和自願的。而這些日籍婦女除了少數的風塵女子之外,很大一部分都是正常的家庭婦女。”
“做這種事,對於她們來說非但沒有覺得這是恥辱。甚至在很多人之中認為這是為她們所謂的聖戰效力,為天皇建功,是一件無尚光榮的事情。而這其中可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