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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十八師團他們如果不走,那就從新京戰場在抽調出一個師來,從側翼迂迴逼著他們走人。我們之前的戰鬥已經證明,一個師團的日軍只要被我軍切斷後路,可以說基本上很難全身而退。”
“我們擺出這個架勢,十八師團就是賴在目前位置,不想撤退也很難。除非關東軍真的有這個挺頭,再拿一個師團來試探我們。而新京戰場周邊即便已經調走一個師,但是目前還有將近三個師的兵力。”
“我們在新京戰場上的攻勢,不過是牽制性的攻勢。而且既然已經決定要停止攻擊,那麼就再抽調出一個師來。以新京戰場上原有部署在西部的部隊為基礎,補充部分兵員,由南向北擺出一副包抄十八師團後路的動作來。”
“不過為了不讓這個十八師團跑偏,我建議將陳翰章的裝甲二旅除了留下四個坦克連之外,其餘的兵力全部抽調出來。撤回科爾沁左翼中旗與瞻榆交界處,擺出一副隨時北進的態勢,讓這個十八師團只能乖乖的按照我們給他們指定的路線撤退。”
“至於陳翰章那裡的兵力不足的情況,我看從王光宇那裡給他調撥兩個坦克營。王光宇在外蒙境內發了一筆橫財,卻是給總部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也該出點血補償一下。他的一個裝甲旅,現在有四百多輛坦克和裝甲車,實在是有些不像話。”
“這麼多的坦克,還是一個旅的建制嗎?都快趕上一個坦克軍的編制。從他那裡調兩個坦克營給陳翰章,加強陳翰章所部的持續攻擊能力。迷惑關東軍司令部,讓他們摸不清楚我們在通遼一線真實的戰略意圖。”
“而在東滿將陶淨非所部收縮回圖們江西岸,抽調松江軍區部隊接替陶淨非所部,擔任圖們江一線防禦。將陶淨非所部從朝鮮境內抽調出來,同時調集部分火車到圖們周邊的幾個車站。”
“鐵路運輸是我軍一種最重要的運輸手段之一,也是關東軍情報部門最為關注的地方。我們在東線突然收縮,並撤回了兩個師。同時又在牡丹江周邊的幾個車站調集了大量的火車,您認為關東軍司令部會怎麼判斷我們撤下這兩個師的真實意圖?”
“虛虛實實,真真假假,唱一出大戲給關東軍看。逼著他們在我軍轉入防禦的時候,不敢輕舉妄動。杜開山的兩個師,再加上陶淨非的兩個師以及部分配屬部隊,以及目前在二線的部隊,關東軍就算不甘心,也只能接受現實。”
“不過現在最困難的是,松江軍區原有的部隊大部分已經升級調往了一線。現在整個松江軍區只有留守後方,以及給挺進軍建築營房的七個獨立營,以及一個獨立迫擊炮營和一個騎兵團。”
“這些部隊即便是都集中起來,後方唱空城計,兵力也有些過於單薄。陶淨非一旦後撤,朝鮮軍追擊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我們現在還不得而知。如果朝鮮軍不顧關東軍的反應,越境行動。以松江軍區目前的兵力,很難保證完全接替陶淨非所部。”
郭邴勳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楊震站在地圖前仔細的考慮了一下後道:“就按照你的建議做,不過你說的沒有錯,單靠松江軍區目前的實力,即便是後方徹底的唱空城計,也無法代替陶淨非所部。”
“既然松江軍區唱空城計,合江軍區也就別獨善其身了。讓合江軍區將騎兵團,以及目前還剩下的三個獨立營、九個邊防營,立即整編成四個獨立團,配屬給松江軍區指揮,接替陶淨非所部,擔任圖們江一線的防禦。”
聽到楊震連合江軍區承擔中蘇邊境警戒的九個邊防營都集中了起來,郭邴勳點了點頭的同時卻又搖了搖頭:“一號,將邊防營也撤下來,咱們這邊境地帶就空了,就連最基本的警戒兵力都沒有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我看與其抽調邊防營,還不如讓陶淨非留下一個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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