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首長,熱河的形勢恐怕要比你們之前想象的嚴重的多。與七七事變之後,我軍挺進華北敵後戰場時候的形勢,根本就沒有辦法相比。這裡的日偽統治基礎,也不是關內可以相比的。冀東軍分割槽也曾經派出部隊進入熱河,但始終打不開局面,可見這裡的敵情之嚴重。”
“單純像在關內透過游擊戰、伏擊戰解決部分小股日偽軍,開啟局面的可能性不能說沒有,但是微乎其微。集中兵力,打一場硬仗、勝仗,吃掉一部分熱河本地的日偽軍,威懾住其餘日偽軍,尤其是偽滿武裝和人員,才能真正的開啟局面。”
“這也是我當初為何向中央請求,集中華北部分主力出關,並儘可能集中大部分的原因。單憑小打小鬧,我們在熱河這種基本上沒有其他抗日武裝配合的日偽統治核心地帶,是難以開啟局面的,更解決不了問題的。”
“既然日偽軍對我們才採取了正面清剿與廣派便衣隊相互配合,對我們進行圍剿的戰術,那麼我們解決熱河根本問題,就從這些便衣隊著手。否則我們就算消滅了日偽軍主力,有這些地頭蛇在,我們也很難在鄉村站住腳。”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我們與他們之間是強龍壓不住地頭蛇,還是不是猛龍不過江。對於這種以恐怖手段對待我軍人員,對待普通群眾,為虎作倀的地頭蛇,我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以恐怖對恐怖。”
“不僅僅是要大殺一批,更要殺的他們見到我們不敢露頭,見到我們夾著尾巴就跑。一提起我們的名字,就心驚膽戰。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安下心來,將熱河建成我軍一個鞏固的根據地,建成連線我軍關內外聯絡的穩固交通線。”
第一百九十九章 殺氣
說這番話的時候,楊震臉上突現一絲猙獰。對於他來說,這些只會背後搞陰謀的人,必須要儘快的解決乾淨。而且這個儘快是越早越好,眼下的熱河戰役絕對不能耽擱。對於這些人不必搞什麼革命的人道主義,更不必講什麼政策。
什麼手段越見效,就採取什麼樣的手段。如果恐怖手段見效快,那麼幹嘛不採用?難道只讓這些人,採取種種極端,甚至可以說極端恐怖的手段對待我們的幹部、戰士,我們卻要和他們講什麼繳槍不殺的道理?這除了會讓他們更加有持無恐之外,楊震看不出有什麼效果。
對於這些人來說,只有同樣採取恐怖手段,才能給他們真正的給他們震懾。至於政策,那是和人講的,不是去與魔鬼和畜生去講的。這些人都手上沾滿了鮮血,甚至很多人就是叛徒,和這些人講政策,無異於對牛彈琴。
他們很多人對於某些方面的政策,甚至比一般的基層幹部還熟悉。和他們講政策,無異於你讓手上沾滿無數人鮮血的屠夫,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有那個可能嗎?反倒是很容易讓他們鑽了空子。
早在北滿根據地剿滅流散日偽武裝,以及成為偽滿軍,被打垮之後又重新上山為匪的原來土匪這種政治土匪的時候,楊震就曾經一再強調。對待這些人要採取屠夫的手段,佛祖的心腸。
如果這些人主動下山繳械投誠,其中的日本人,只要不作惡太多,可以按照戰俘對待。偽滿軍警、特務人員出身的人,甚至即便是抗聯的叛徒。雖說擺脫不了送到礦區改造,但是也可以留下一條命。
但是如果頑抗,哪怕只打一槍,也堅決的毫不留情的徹底消滅掉。即便俘獲部分人員,也會在召開公審大會進行審判之後,處以極刑。因為楊震知道,對這種人一旦寬大,將會是後患無窮。絕對不能給這些人,留下任何的僥倖心理。
這些特務武裝,尤其是像熱河這種由前抗聯叛徒,或是被日軍收編的土匪武裝改編成的特務武裝,與那些在戰場上被俘的日偽軍不一樣。這些人雖說軍事素質與正規軍無法相比,但是他們不僅狡猾之極,而且有一定的游擊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