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說那?司令員同志,我覺得我們必須換一個觀念來考慮問題。滿洲與新疆不同,現在的形勢與當年也不同。之前中國黨駐莫斯科共產國際的代表對蘇聯的利益很看重,但現在他們已經與陝北取得了直接聯絡,我們想要再向之前那樣控制他們已經不可能。”
“而且滿洲是我們與日軍對峙的主要地區,現在由日軍控制。與新疆的情況截然不同。那裡地廣人稀,大多數又都是少數民族。缺乏一支有效力量的盛世才如果沒有我們的支援早就被叛亂分子打垮了。”
“但這裡卻被他們經營成鐵板一塊,不僅有一支很戰鬥力很強大,裝備也堪稱精良的軍隊,而且他們有嚴格的紀律。他們不是首先儲存自身存在的盛世才那樣的軍閥,而是一支紀律嚴明,目標明確,組織嚴密的隊伍。”
“司令員同志,如果讓我選擇,我會選擇與楊震同志合作。哪怕是做出一些讓步,也要保持與他的合作。因為我們在未來的戰爭中需要一個穩定的東線,至少目前別人在這一方面,尤其是軍事天分上還無法替代他。而蘇維埃在未來的戰爭中,如果需要一個穩定的東線,就離不開此人。”
“不過司令員,對於他們那個軍委副主席這次前來,我們並不能抱有太大的希望。這個人意志堅定,並非其他人能夠左右。便是他們的上級也是一樣,他不會甘心成為提線木偶的。這個人很有自己的主見,一旦下定決心從來不會為外部原因動搖。”
說完這些科瓦廖夫後仔細觀察阿巴那申克大將有些陰沉不定的表情,識趣的閉上了。他說這些並不代表他是站在楊震這一邊的。只是作為情報軍官,分析問題並得出對自己最有利的結論就是他的工作。但作為一個頭腦清醒,與楊震也算是有些私誼的他,無論於公還是於私都不希望楊震出事。
阿巴那申克大將聽罷科瓦廖夫的分析後,卻沒有回答他,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等到識趣的科瓦廖夫退出去後,短暫的猶豫了一下,他拿起自己自己辦公桌上的紅色保密電話要通軍區總機:“給我接莫斯科,克里姆林宮,一號總機。”
莫斯科克裡姆林宮的一號總機意味著什麼地方,即便是遠東軍區也只有少數的幾個人知道。而更沒有人知道的是一向喜歡簡潔明快軍人作風的阿巴那申克大將,這次打了足足近一個小時的電話的內容是什麼。
等到阿巴那申克大將放下電話後,琢磨了一下後又將剛剛離去不久的科瓦廖夫找了來:“科瓦廖夫同志,莫斯科已經同意他們的意見。不過還要等待他與那位副主席同志會面之後。先不要急於打出我們最後的底牌來。”
說到這裡,阿巴那申克大將頓了一下後道:“科瓦廖夫同志,你的父親是我的老戰友,我一向把你當自己子侄看待。我認為我有必要對你進行一些必要的提醒,你要注意的你的言行。不要給人以你和他們走的太近的印象。”
“這次冬季作戰的結果雖然已經減緩了軍內清洗行動,但你也要注意一下自己不要給人抓住把柄。我們這次雖然扳倒了那個傢伙,但我們是去了總參謀長波什尼科夫大將。新上任的原來的列寧格勒軍區司令員梅列茨科夫上將。”
“我在白俄羅斯軍區副司令員任上與他有過接觸。此人是一個將才,但不是帥才。負責某一個方向作戰時,他是一個可以信賴的人。但作為統帥全軍的總參謀長與沙波什尼科夫大將相比,儘管他在任伏爾加河沿岸軍區司令員前,擔任過副總參謀長。但統帥全域性,他的能力還差很多。”
“我不明白為什麼沙波什尼科夫大將這麼出色的統帥人物要被解職,去國防人民委員部當一個有名無實的副國防人民委員。沙波什尼科夫大將的被撤職,我們今後的工作恐怕會受到一些制肘。最起碼總參謀部的支援恐怕會削弱。
“現在對我們來說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