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熊,某個部分正蓄勢待發,剛好抵在她女性的幽谷中央,而他似乎未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兩隻眼睛呆呆地注視她的唇。
“喂!你可不可以離我遠一點,我不想被強暴。”直覺告訴龍煙,會臉紅的男人不會是奸惡之徒。
回過神的石拓侷促地翻過身,正想開口道歉時,突然胯下一緊,臉紅得更燦爛,他……他居然有了生理反應。
他連忙躍起身背對著她,一手放在胯下掩蓋,努力平息生平第一次對女人難抑的慾望。
“喂!你還好吧?”她有些好笑地問。瞧他緊張的模樣,好象八輩子沒碰過女人。
咦,說不定這隻大熊還是童子雞……熊。嘻!有趣。龍煙莫名地對他感興趣。
抹抹額角的汗滴,勉強壓下兩股之間的腫脹感,石拓略微靦腆地回頭,但臉色紅潮依然不退。“我……我沒事。”
除了慾求不滿外,她才是真正的傷患。她大方地說:“我姓龍單名煙,你呢?”
“我叫石拓。”
因為鮮少有和女子相處的經驗,石拓不太習慣地猛搓著手,不敢再注視她的臉,怕又出糗。
“石頭!”怪名字。龍煙皺皺鼻。
“不是啦!是石拓。”不知為什麼,他就想解釋清楚地在她手心上寫下拓字。
“我師父才叫我石頭。”
原來是拓哦!不過發音滿相近的。“石頭,你住在山裡?”她問。
“是石拓啦!”他不悅地發出抗議聲。
石拓或是石頭有差別嗎?“我就是要叫你石頭怎樣,有本事你咬我呀!”她就是喜歡反其道而行。
“你、你高興就好。”石拓有些賭氣地把頭一扭,突然很生氣地罵道:“你這個笨女人,你受傷了知不知道?”
笨女人?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罵她笨,好新鮮哦!但她還是沒好氣地說:“廢話,不受傷我會賴在這裡?”她又不是死人。
“你為什麼不說?”他道。心疼溢上石拓的心坎。
雖然嘴巴惡聲惡氣地猛開火,可是手卻輕柔扳開捕獸器的鐵鉗,生怕扯裂已受創的凹口,並小心翼翼地把她血跡斑斑的小腿移開。
“輕一點,很疼的。”龍煙忍著劇烈疼痛說。剛剛還不覺得痛,鉗尖從傷口拔出那一刻,真是痛得她想罵三字箴言。
“別亂動,你看傷口又冒出血了。”二話不說,他撕下身上的衣服包紮傷處。
龍煙正想點穴止血,他的手指已比她快一步的點住小腿的穴道,使血不再流出。
“你的武功不錯嘛!師承哪個門派?”她瞧它的點穴手法不錯,必師承名門。
“我不清楚。”他咕噥得像口含雞蛋。
“你不清楚?你怎麼連自己學得是哪門哪派的功夫都不知情?”她用著疑惑的眼神打量他。
石拓不覺不妥地說:“師父沒說,我當然不知道。”他心想,何況他們也不像為人師表的模樣。
喔,八成是隱世高人,她聞言點了點頭。“石頭,這附近哪裡有水源?”她問道。
“有呀!”山溝底下不就是水源頭。他反問:“你要幹什麼?”
“我要洗澡。”龍煙一點也不害羞地向他道明。
“洗澡!”石拓想岔了一直猛咽口水,繼而想起她的傷口。“不行,你受傷了。”他反對道。
龍煙沒好氣地指指一身泥濘。“我這樣能看嗎?一身泥水重得要命。”
“喔!”他不得不承認她看來的確很糟。“可是你受傷了,水沾到傷口會化膿潰爛。”
“我會點醫術,把傷口清洗淨再上藥比較妥當,不然泥沙鐵屑包在肉裡反而危險。”
一手撐靠著石頭,一手扶著傷腳,龍煙倔強地要自行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