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有何貴幹呢?”兩人正好湊成蛇鼠一窩。
千雪哪有空想蛇美女原意是貌美舌毒,只瞧見他的臉紅紅紫紫的。“剛才有人想闖進我的房間。”
事情果然越來越不對勁。“你確定嗎?”
“別太侮辱我的智商,我說是就是。”她大受屈辱。
“或許有人想偷窺美人出浴吧!”為免她太害怕,他故意打哈哈。
“那也有可能,像我這樣的美女不多見吧!”千雪又被哄得飄飄然了。
“那倒也是,尤其是在島上,實在沒什麼娛樂。”他立刻將她的美夢打碎。
千雪挑眉瞅他。“那你說,等會兒睡覺,會不會又有人想闖進來?真討厭,連澡都不能好好地洗。”她氣極了。
裴斯洛看得出來她洗得並不盡興。“要不要再幫你提兩桶熱水上來?”
“沒心情,不洗了。”她身體溼答答的,水一滴一滴地從襯衫內滴落,頭髮又溼又亂,像個瘋女人似的。
裴斯洛打量著她狼狽的模樣,拼命忍住笑,否則又要被捶死了。
“你為什麼在發抖?”見他眼裡閃著兩簇異樣的火花,她恍然大悟地叫道:“不準看!”她只著一件襯衫,而裴斯洛這個調情高手絕不會乖乖地不讓腦裡的色情思想運轉。
她刀鋒一轉,對準他的咽喉。“再看,就先挖了你的眼珠子,切了你的手,割了你的舌頭。”
她天真地以為那把匕首是萬能寶刀,能做這麼多事啊;。“你把我宰了,誰來保護你啊!萬一又有人闖進來侵犯你,怎麼辦?”他不以為然地輕輕一撥,撥開尖利的匕首。
“你在這裡更危險。”少了匕首,槍口可是對準著他的心臟。
“這句話,我應該當它是讚美還是指責?”他輕佻地衝著她一笑,然後抽出煙,叼在嘴裡點燃。
“又抽菸!我這裡不歡迎煙槍,你馬上出去!”
趕走了裴斯洛,千雪解脫般地鬆了口氣。
比起那個不知是何人的偷香客,裴斯洛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更讓她顫抖。
他的眼神有說不出來的古怪,古怪得讓她想不通。
她倦了,帶著這份存疑,她爬上那張原先討厭得很、現在卻看起來挺可愛的木板床。
她將匕首捧在手上觀看著。
看似簡單的匕首,仔細看,便能看出刀柄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其實是雕了一條雙頭龍的圖形。
雙頭龍匕首似乎能帶給她一種安全感。她將匕首安放在枕頭旁邊,經過這驚險刺激的一天下來,她實在累極了,她也不想爬起來弄熄那兩根蠟燭及一盞煤油燈,倒頭就臥倒在可能隱藏著無數只跳蚤的木板床上沉沉睡去。
她實在太倦了,睡得既香又甜,當然她也不會知道裴斯洛在她門外打了一整晚的地鋪,只為了守護她。
討厭的,該死的裴斯洛!
一切都是他害的。
千雪又氣又惱地數著手背上點點緋紅的疹子,看來跳蚤很喜愛她又白又嫩的肌膚。
另一邊,換上一身勁裝的裴斯洛,正在和約瑟芬結帳。
“裴斯洛,島上也沒幾個定點好玩的,你準備去哪裡,需不需要個嚮導啊?”約瑟芬話中過度的關心讓裴斯洛起了疑心。
“不需要。”他以一貫滿不在乎的態度回應。
“帶著那個小妞兒上路,挺困擾的吧!”她意有所指地說。
“這是我的問題。”他扔了一根金條給她,以物易物的原則,他不會忘了的。“多的就當是賠償昨晚打壞的桌椅。還有,這五枚碎鑽戒指是賞給你和那些女孩兒的。”他另外從暗袋取出五枚鑽戒。
“啊,我也有啊!你真是大方,難怪那些女孩兒愛死你了。”約瑟芬將戒指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