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認真的問道:“先生此話當真?”
張凡釋懷一笑:“若是辰宗主叫我來此只為這事,恐怕辰宗主多慮了”說罷張凡起身,準備離去
辰鼎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清酒,自語道:“既然先生不願助我,那我只好請求沙皇了”
張凡背身著辰鼎笑道:“辰鼎你似乎太過狂妄了,你憑什麼認為沙皇會聽你的話?”
“之前,的確沒這個把握,不過先生來此赴宴的訊息,只要我稍微透露點風聲給王霸將軍,依他的性格,嘖嘖,先生恐怕要不好過了吧”辰鼎陰狠的說道
“辰鼎我今日才發現你原來如此的卑鄙”張凡轉身手指辰鼎惡狠狠的說道
辰鼎絲毫不為之動容,手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張凡怒目圓瞪,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辰鼎微微笑了笑:“卑鄙?從政者那個不卑鄙?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大動怒火,先生幫我也是再幫自己”
“先生原先是吳雄將軍帳下的軍師,忽然間轉身變為沙皇國相國,若擱在誰心裡都會想,先生一定是潛藏在沙皇國的一個臥底,先生可以想想,近年來,沙皇雖然對先生言聽計從,可是先生可曾知道沙皇是一名蠱師?”
“蠱師?”張凡只知道王霸不是人類,先前殺本陽國使臣時,王霸是當著張凡的面,一口將本陽使臣給吞下,當日事情,如今提起,張凡背後冷風嗖嗖,記憶猶新
辰鼎嘴角撇起,繼續說道:“若是說沙皇對先生一點都沒有疑心,那絕對是不可能的,而一旦某日沙皇國和聖朝出現危機,先生可謂是首當其衝”
辰鼎觀察到張凡飄忽不定的眼神,口上繼續說道:“倒不如現在,先生與沙皇提議與我北辰共同滅聖,一來先生對沙皇國的忠心被沙皇知曉,二來先生將來仕途也將沒有牽扯磕絆”
張凡呼吸突然變的紊亂起來,手掌握拳,不斷的揉捏,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的確現在的張凡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力的變化,著實會改變一個人的心性,張凡動心了
辰鼎點到為止,輕輕端起一杯酒水,輕輕碰了碰張凡的酒杯,笑道:“不急,先生可以慢慢來想”
張凡猛飲下烈酒,似乎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肩頭如釋重負的抖動了一下,輕吐一口濁氣,眼睛盯著辰鼎說道:“也好,不過我不想再看到吳雄了,辰宗主我希望你能。。。”
辰鼎狡詐的笑了笑,點頭道:“先生放心,北涼城一破,吳雄人頭將會出現在城樓之上”
張凡飯意全無,並未在此多留站起向外走去,辰鼎一個人坐在酒館內,孤獨的喝著烈酒,高震忽然出現在辰鼎身邊,低聲說道:“宗主,要不要屬下陪您?”
辰鼎手掌示意,高震坐在了辰鼎對面,辰鼎帶著微微醉意問道:“高侍衛,你到底是何許人也?這些天來我也看到你的武學,你和我不相上下,一路上有很多機會能夠殺了我的,可是你並未動手,難道你僅僅是投靠我宗的俠士嗎?”
高震微微一笑,倒上一杯烈酒說道:“品人如品酒,輕啄不知韻味,細品方知醇厚”
辰鼎笑了笑,搖頭道:“人不像酒,酒越久越醇,人越久會變,諾,剛剛坐在你位置上的人,為了權力地位,甚至可以出賣助自己成名的搭檔,果然還是常言說的好:沒有永遠的朋友,亦沒有永遠敵人,唯有永遠利益”
高震為辰鼎酌滿酒笑道:“宗主你醉了”
辰鼎擺了擺手道:“醉?我真希望我能醉了,倒也不會為自己壽命而擔憂,不會為宗內發展而籌劃,唉。。。”辰鼎語氣十分悲痛忽然隨後便倒在了酒桌之上
高震似乎聽到了什麼,口中呢喃道:“壽命?”心中疑惑半響而得不到答案
第二日清晨,辰鼎摸了摸微微發痛的腦袋,舒了口氣,高震將乾淨的衣裳給辰鼎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