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老頭!快來瞧瞧我帶什麼好東西來教敬您老人家了。”
鐵煉聲響起,徐邢緩緩現身洞口,然面色卻出奇的凝重,宋青書笑言道:“怎麼?不合胃口嗎?”
徐邢現出深沉的笑意道:“你這小子對我極是無禮,我早該取你性命才是。”
宋青書伸手握住身後的血狼刀,淺笑道:“若想動手,不若等吃飽後再來吧!”
徐邢直啞笑道:“你雖得陸靖傳授‘天刀’,但有多少斤兩老夫早秤足了,與你相鬥只感乏味,老夫正在考慮是否還要留你於此處?”
宋青書深知徐邢的功力似無盡藏,縱使在與王汗對敵時,也不曾有過這種無力感,他的氣功毫無脈絡可尋,且掌勁源源不絕,宋青書連想欺近他身子都要費足功夫,若徐邢執意要殺他,他除了自崖邊一躍而下外,再無生路。
宋青書強笑道:“邪老,你我雖合不大來,但每日這般相鬥,也可打發這些無所事事的歲月,不是嗎?”
徐邢冷聲道:“我己說過你的刀法再引不起我的興趣,若把你殺了,老夫亦可省去遭人算計的疑慮。”
宋青書不由得猜想,徐邢的情緒變化莫測,兩人常是一言不合便動起手來,宋青書對此早就習以為常,但今趟徐邢的神色有異,令人難辨真偽,回道:“我早將身份來歷如實稟告,你心中一直存疑,我也沒有法子。”
徐邢大笑道:“老夫正是不想再猜忌了!”
語畢雙掌擊出,湧起一陣氣漩,於宋青書身前爆發,宋青書側身閃避,跟著抽出身後的血狼刀,猛揮向徐邢的肩頭,只見徐邢雙目一寒,身子抖動,周身似有無形真氣護體,宋青書這刀劈至當空,竟再無法揮下。
宋青書連忙收刀,卻見徐邢勢如猛虎般的撲向他,右掌化爪,划向宋青書的胸膛,他避之不及,硬生生捱了這記。
宋青書向後退去,回刀身前,此刻他胸前己出現了淡淡的血痕,宋青書暗道若在遲個半分,這爪陷入內腑,他定命喪當場。
徐邢昂然而立,大笑道:“小子,我敬你刀法超然,實為武林名家。你可以選擇自盡,為自己留點尊嚴。”
宋青書將刀身斜指,長笑道:“若自以為不敵便自盡,我早不知死過千百回了,非到氣絕那刻,勝負未定。”
徐邢劍眉一揚,振聲道:“這是你自找的,可怨不得老夫。”
徐邢身形猛晃,兼之氣勁充斥其中,令人目炫神迷,宋青書瞧不清楚,只能茫然揮刀,卻總是無法牽制住徐形的身影。
“碰!碰!”
一道黑影疾飛而出,直掠過洞口,往懸崖下墜去,那正是宋青書的“血狼刀”,此刻他兵刃己失,再無與徐邢相抗的能奈,徐邢則雙掌緊抓著宋青書的雙腕,令其動彈不得。宋青書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涼意,徐邢確實要他性命!只因徐邢若只為比武打發時間,便不該連血狼刀亦擊落谷底,只因沒有這把刀,宋青書再沒半點功力存在。
徐邢一聲長嘯,掌中真勁不住催發,宋青書不由得放聲哀號,只因徐邢的真氣己侵入他內腑,此刻他周身經脈似被火灼燒般疼痛不堪。
“啊~~~~”
爆喝一聲,宋青書再無法思考,如今他腦中只想著如何掙脫徐邢的折磨,右臂一甩,果真逃離徐邢的束縛,機不可失,縱知傷不了徐邢,宋青書仍將右拳猛揮,直中徐邢的胸膛。
“碰!”
出乎宋青書的意料,他雖受徐邢的護體真氣所襲,身子向後倒去,但徐邢竟也似支援不住,身子向後退去三步,方才立定。
宋青書強壓體內錯走的真氣,正想乘徐邢尚未回神之際,設法將他制住,卻見徐邢身子一直,湧現令人怯步的霸氣,宋青書不由得躊躇,只聽徐邢大喝道:“坐下!你經脈甫癒合,若再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