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翠紅樓的窯姐都沒你會發騷。”
“討厭啊,好哥哥,羞死人了。”女人任他摸著,一方面柔情似水的看著他。“好哥哥,你下次什麼時候來找我。”
“哈哈,小蕩/婦,我沒說錯吧,這次剛完事兒,就盼著下次了,我也不能總找你出來,名不正言不順的,不太方便。”
女人聽了,有點失望:“好哥哥,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笑話,我怕他。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這村裡人多嘴雜,我也不好弄。”
“好哥哥,你現在還沒成親,將來嫁給你的姑娘可真是有福了。”說完這女人不甘心的嚶嚶哭了起來。
“好了,別娘們嘰嘰的,煩人。你有啥快說!”
這女人眼珠子來回轉動,許久道:“我聽說,那許家的大丫頭還沒成親呢,二十六了,現在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的身子,你不如娶了她吧,咱兩家離得近,辦事兒也方便。”
這吳姓的男人一聽樂了:“你這小賤婦,滿腦子都是這些事兒。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子。你倒是大方連表妹都捨得給我,就是不知道這事兒你能不能做的了主。”這男人說完手還不輕不重捏了一下。
女人頓時嚶嚀了一聲,媚眼如絲道:“這事兒交給我身上。”
“可是我為什麼要娶一個老姑娘呢。”這男人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典型,分明還是還想在這女的身上揩油。
但這女的似乎沒聽出來他的意思,楞了一秒繼續道:“她們家姑娘多,一定能滿足你的。”
“什麼?”男人這聲音放了光。
女人軟趴趴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們家號稱五朵金花,除了老二嫁了之外,剩下都在家,家裡又沒有個主事兒的男人,倒時候想怎麼的還不都看你的意思嗎?玩完了給嫁出去,討得一些彩禮,省心。”
“小蕩/婦說的甚合我心。”
“吳大哥,來嘛,來嘛……”
說完兩個人又不嫌麻煩,齊刷刷的脫了衣服。又重複之前做的事兒。
許三丫聽著怒了,雙手握著拳頭,沒想到今兒意外出來竟然能聽到這樣一樁天大的事兒,這女人不知道是哪個,回去定要好好查查。心腸竟然如此歹毒。
她氣的胸脯上下起伏,急忙就要回家,找人商量對策。
她一分鐘都不能在這裡呆下去了,要是再呆下去,保不準要拿刀先滅了這一對狗男女。
剛轉身就顧著憤怒了,絲毫沒看見腳下竟然有一個石頭,不經意間竟然踢了出去。
光啷光啷……
頓時,許三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石頭滾到那對狗男女的身邊。
“誰。”這男人警惕性很高連忙回頭瞅。背後什麼也沒有。
可是他這心裡始終不放心,起身匆匆提了褲子來回的看,甚至還找了大樹的背後,還是什麼也沒有,奇怪,可是剛剛分明感覺到一道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
那女人顯然沒他這麼敏感,正做到一半,就不做,她不滿的嚷嚷:“好大哥,你在看什麼?”
“有人。”
這女人顯然不以為然:“不會的,這裡偏僻著呢,絕對不會有人來,好大哥,來嗎,我要!”
也許是多心了,這裡是山上,野兔子啥多著呢,也許是剛剛跑過一隻兔子而已,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
一想到這,也就放下心來。
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一場偷情遊戲中。
在樹上,許三丫扭動著身體:“唔唔……”
背後那人,放開了他的手:“你這丫頭真是有趣,居然藏在這裡看人家辦事兒。”這男人帶了幾分揶揄的口吻,讓人聽了不痛快。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許